簪行抱起神奴,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低头看他扭着小屁股扒着自己的乖巧样子,心中软成一团,轻轻在他耳边贴了贴。
她将神奴放在里间的床榻上,又命人摆上一些玩具和吃食,命竹慈侍候在一旁。
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走去外间,坐在首座上,冷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妹妹。
先帝暴戾荒诞,后宫立有五后、六夫人、九妃、十二仪、三十六嫔,以及不限数量的御女,而眼前这三个妹妹的生母,就占了后宫高位嫔妃中的半壁江山——
排行二十的清都公主,生母为昭夫人;
排行二十二的晋阳公主,生母为淑夫人;
排行二十四的云襄公主,生母为德夫人;
“说说吧,你们都是从哪里听闻的消息?”
急脾气的清都公主,顾不得礼仪,几步走上前,坐在左一的位置,探头过去低声询问:“十九,你别管我们是从哪里听闻的消息,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吧?”
簪行托住腮,故意露出不解。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清都公主立马拍了下桌子:“哎呀,你真是急死我了,还能如何?若是真的,那他这个皇帝怎么坐得稳?我们不该早做其他打算吗?”
“哦?什么其他打算?比如呢……”簪行似笑非笑。
清都公主张了张嘴,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阐述自己的想法。
晋阳公主不像清都公主一样,被簪行整治过,所以语气中还带着些高高在上的高傲:“十九,你给我个准话,神奴到底是不是天阉?”
“呵,天阉?”
簪行冷笑一声,猛地将茶杯摔在了晋阳公主的衣裙上,幸好里面并没有热水,所以只是溅了她一身湿。
“你竟敢如此冒犯于我?”
晋阳公主懵了,站起身就要过去扇簪行的巴掌,却被簪行仗着身高优势,一个巧劲便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簪行手上用力,晋阳公主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被你称为天阉的那个人,不仅是你的同父弟弟,还是大徽的皇帝,哪里是你能冒犯的?”
她手劲不大,所以晋阳公主奋力挣扎了两下,便挣脱了桎梏,她恶狠狠地瞪着簪行,却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外面听闻到动静的几名兵卒已经手握腰刀,站在了厅堂两侧,目光迥然地看向这边。
云襄公主已经吓傻了的样子,躲在一角瑟瑟发抖,清都公主只能挺身而出,在姐妹之间拉架:“十九,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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