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死亡(1/2)
宇文演一边抵抗着卫繇的进攻，一边逐渐后退到羯厥皇都前方。
这个凝聚了羯厥几代人心血的堡垒，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只要他能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进入，只要他进去了，就能保住性命，只要保住了性命，今日之仇可以明日再报。
卫繇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今日若放虎归山，大徽几年内都会不得安稳，但若今日能将宇文演击毙，羯厥群龙无首，内战频发，大徽至少能得十几年的安稳日子。
卫繇笔直地站在军队的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怀中的玻璃镜面怀表，既不决定是要发起进攻，还是要放弃征战。
片刻之后，他心中终于做了决定，抽出他的佩刀，抬起头回首遥望着大徽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随后，他便发出号令，命令全军不计后果地全部压上去，势必要将羯厥皇帝狙杀在皇都之外，他自己也催动战马，身前士卒，如一柄利剑一般，直接插入了羯厥的军队之中。
战场上渐渐堆满了尸体，很大一部分是大徽的士兵，但更多的是羯厥的士兵。
宇文演看着近在咫尺的皇都城门，拼命嘶喊着“开城门，派援军”，却没有任何回应，整个皇都仿佛一座死城一般。
他看着越来越多的羯厥士兵倒下，握着腰刀的手缓缓松开，浑身颤抖着无法自语。
就在这时，卫繇一手提着火铳，一手抽出了剑，行走在鲜血纷飞的战场上，他旋身而斩，剑锋割开了宇文演身前的最后一名士兵的咽喉。
一线细细的鲜血斜飞上天空，最后斜落到卫繇的盔甲上，落到他面容冷凝的脸颊上：“你注定失败，在你自傲的因她女性的身份而忽略她的睿智时，你便输了。”
宇文演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徒劳地做着困兽之斗：“我注定失败，但你也没有赢。”
卫繇不理会他的“疯话”，挥舞着细剑，优雅而又凌厉地刺中了宇文演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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