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榭舟手撑着下巴，冲他勾了勾手，笑得魅惑:“过来。”
沈砚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温榭舟却是没抬头，淡淡道:“你太高了，我看不到。”
几乎是话音一落，沈砚立刻就矮了半截，双膝点地，彻底跪了下来。
温榭舟笑眯眯的，很是满意，伸手抚着沈砚的脸，顺着往下。
手在忙着，唇也没闲着，往下一步，唇就落在沈砚的脸上。
先是额头，再是眼睛，鼻子，最后是唇。
沈砚的睫毛微颤，手不由得攥紧了浴袍。
温榭舟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紧张，轻笑一声:“乖，没什么好怕的。”
说着，唇摩挲着他的薄唇，轻轻咬了下。
几乎是同一瞬间，温榭舟的手勾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沈砚顿时感觉一凉，手扯住了温榭舟的衣服，声音里几乎是哀求:“能不能不在这里......”
温榭舟挑了挑眉，和他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见沈砚眼尾都红了，无奈笑了下:“好吧。”
第二天清晨，沈砚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睁开了眼，手往旁边一摸，身侧已经凉下来了，看样子应该是起了有一段时间了。
沈砚撑着床坐了起来，被子因为惯性往下滑落，露出了布满红痕的白皙身体。
“嘶——”沈砚蹙眉，后面的不适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沈砚下意识地看了过去，便见到穿着居家服的温榭舟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醒了？”温榭舟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手里的水递了过去。“喝点水。”
“......谢谢。”沈砚的声音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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