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怀玉跟着段承泽练了一个月,进步斐然,她本来就有基础,又如此勤勉地练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进步不大才奇怪,其实她现在已经能写得好看了,不过她没有在段承泽面前展现出来,因为那样就没理由继续和段承泽相处了。
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缓和许多,崔怀玉也不用像最开始那样总是冲他板着脸了,但是关系也并不亲密,就是比较自然的状态,崔怀玉对这种状态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每日不是练字就是练字,崔文欣来找过她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了。
崔文欣气得暗地里不知道绞碎了多少帕子,那日学堂里她没给崔怀玉留位置,本意是想气气她,却没想到她当真与自己疏远了。
和崔怀玉在一起能得到许多大房的好处,崔文欣舍不得这些好处,哪怕被崔怀玉拒之门外了,下一次也还是会锲而不舍地来。
崔文欣听说崔怀玉在跟段承泽学练字后,也有片刻的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她和书院里大多数人一样,都没把崔怀玉的赌约当回事,只觉得她是在瞎闹。
崔怀玉现在对她冷淡,她倒是也不着急,等到崔怀玉被书院灰溜溜赶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只有谁能够依靠了。
崔怀玉日日勤勉练字,没有一日偷懒,不过这次却事出反常地请了几天假,因为姑姑的生辰就要到了。
姑姑一个人在道观冷清,崔怀玉每年她生辰的时候都会去道观给她庆生,前世直到她病倒了,之前也是一直坚持去道观给姑姑庆生了。
崔怀玉从小一个人在清冷寂寥的道观长大,身边唯一的亲人就是姑姑,虽然姑姑对她很严厉,但是她一直很亲近姑姑。
姑姑喜静,一直在道观与青灯为伴,生辰也不喜欢大张旗鼓地庆祝,只需要崔怀玉一个人上山去陪陪她,她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每一年姑姑生辰之日,崔怀玉都会风雨无阻地上山。
这次必然也不例外。
侯府的人都知道她的习惯,萧元仪早早地给她准备好了马车和行李,嘱咐连翘和黄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不过有一个人非常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崔凌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不会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走吧?生辰每一年都能过,可是赌约只有今年啊!你如果赌输了,可是会直接被赶出书院的!”
崔凌青不了解姑姑对她的意义,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来,崔怀玉不怪他。
“姑姑的生辰很重要,赌约也很重要,你放心吧,我两个都不会耽误的。”
赌约的事情,萧元仪也知道了,不过她一向溺爱女儿,觉得被赶出书院就赶出书院吧,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女儿每年都一定要去看姑姑的,女儿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
“你姐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要拦她,你瞧你说得什么话,赌约哪有你们姑姑重要。”
崔凌青看着崔怀玉还是要上马车,急得上前拉住了她:
“我看你前几日都那么用功,还以为你真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三个月的时间本来就很短,自然一日也不能浪费,你这一走,来回就要荒废许多时日,到时候就晚了。”
看着崔怀玉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动容的样子,崔凌青咬咬牙。
“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怕会增加你的压力,顾靖远他们几个在书院开了赌局,赌你赢还是吕先生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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