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儿年少懵懂,被苇先以三副汤药骗入府中行不轨之事,她心中屈辱却不敢声张,回到家中,陈氏认为张娇儿去买药不该用两个时辰之久,定然是去做了其他事情。张娇儿本就心中惊惶,陈氏逼问之下,便将那日的事情和盘托出,也才有了陈氏击鼓鸣冤。”元澈将茶盏放在桌上,而后便没有后话。
宋清航却听得脸色煞白,不知道是羞恼,还是害怕。
而角落里瑟缩着的翠喜忽然痛哭起来。
张娇儿的死因已然水落石出,她便也跟着完了。
她砰砰磕着响头,“大人我是被逼迫的!”
“拖下去吧。”宋清航淡淡道。
苇先不通药理,连这几味药是治什么病的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那天他手里就拿了这么个药方,而恰好是陈氏惯用的药方?
开药方的人不是别人,是翠喜的相公。
如今翠喜的相公外出行医,都是翠喜在抓药,陈氏抓得这药是治妇人病的,没有传扬的道理。
无论怎么盘,知道张娇儿要抓什么药的,整个春栖城恐怕只有翠喜。
尤其是那天翠喜分明在家,却谎称睡迷了不肯开门,更是坐实了她和苇先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他们二人联手害了张娇儿,又间接逼死了陈氏。
陈氏卧病在床,陡然生此巨变,床前也无人侍奉,也使得她在姆妈老陈氏自缢之后当晚就离世。
苇先和翠喜,与陈氏的死虽不是直接关系,却也难辞其咎。将他们捉拿到挖眼案中来审,也不算偏颇。
宋清航挥挥手,两人就被拖下堂去,画了押后押入大牢。
我情不自禁转头去看苇先和翠喜,只看到带血的衣袍,神态看不清,他们的脸已经被麻袋套上了。
那些犯了重罪的罪囚在最终定罪之前都是要被遮盖住面容的,说是给他们保留最后的体面,不让他们的脸露在人前。
但也有传闻说,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是为了防止罪囚越狱或劫狱。
蒙了头面,一次押出去好几个人根本分不清押去了哪里,基本除了主审官,没人知道重刑犯到底被关押在哪里。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规矩,还是在长安城里,当时鱼赞还在长安做刑官,某日鱼赞亲自押解犯人进某个牢房,当时还没有套麻袋,但下次再去排查,牢房里却换了个人。
后来鱼赞便立了规矩,让重刑犯套着麻袋蒙头面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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