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游轮上豪华套房里,楼晚跨坐在男人身上,暴力地撕扯着他的衬衫。
可下一秒她就被人翻转压在了身下,缠着翠玉琉璃珠的手抵住了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借着月光,楼晚看见男人五官俊美,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是宴忱。”
京圈太子爷宴家独子,常年戴着翠玉琉璃珠,却是个佛口蛇心的厉害角色,但凡有人惹到他,没一个讨得了好的。
有人说他心里住了一个女人,没人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因为那个女人,很少有女人能近他的身,今天她能闯入他房间是撞大运了。
“还敢继续吗?”
两个人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宴忱可以感受到女人身体的炙热,楼晚也可以感受到他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
“敢。”
楼晚只觉身体炙热难耐,她顾不得多想,顺着本能欲望做事。
游轮在风浪滔天的瀚海中航行,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楼晚在宴忱身下绽放,被他一次次推上极乐的顶点。
天微亮,游轮靠岸。
阳光穿过云层到达海面,顺着窗帘间的空隙钻进了屋子里。
楼晚睁开眼睛,刚想起身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般传来阵阵酸疼,她身上的皮肤更是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完好的地儿。
靠!
宴忱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这么饿!
网传宴家宴忱性格寡淡,黑白两道的生意都有沾染,手段尤为狠厉。
昨夜楼晚若再多有三分的理智,她宁愿跳进海水里物理降温,也不敢拿他当解药用。
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
楼晚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就要离开,冷不丁撞上一双清冷深邃的眼。
她的心猛地跳了跳,回神后自如的笑了笑:“宴总,早。昨天晚上谢谢你。”
体力透支太过,她嗓子沙哑干涩的厉害。
宴忱起身,布满指甲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想走?”
刚才楼晚偷偷离开的意图太明显,只要一眼就足够看的明白。
楼晚微笑,谄媚又客套,“是,昨晚已经麻烦宴总一晚上了,今天不敢再麻烦您了。”
一个‘您’字将俩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宴忱把玩手上的佛珠,“用完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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