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毁老子兵器?”
男人不可置信的冲阮晴大吼,气得两眼瞪如牛铃。杵着半把断刀想站起来再打,却不知怎么腿一软,扑到阮晴跟前,双膝跪地,摔了个狗啃泥。
阮晴真气护身,紧紧抱住李昭庭,旋身连退数步,将人往身后一护骂道:
“就你那块破铜烂铁也好意思叫兵器?这么菜,还不学好,现在跪我有用吗?叫娘都晚啦!”
骂了人解了气,阮晴便再懒得理他,急忙去看李昭庭脖子上的伤口。
远远围观的人群看着男人欺人不成却反被吊打,皆哄笑起来,让一直在旁观战的高个子男人脸色难看至极。
只见他手心一翻,拉动袖中机括,一枚精巧弩箭,无声无息地直奔阮晴后心而去。
此刻阮晴的一颗心全在李昭庭身上,正要给他包扎脖子上的伤口,就听身后似隐有破风之声袭来。下意识地微微侧身,伸手一抓,竟是一根袖箭。
尖锐的箭头刺破了她的掌心,鲜红的血染红了乌黑的箭羽,看得李昭庭心头一震。
真是没完没了!
饶是阮晴再怎么压着性子,想要息事宁人,不在五牛镇上引人注目,也忍不了了!
她转身看向那个高个子男人,将袖箭掷在地上,怒道:
“要打便打,暗箭伤人,你比你同伙还不要脸!”
那男人被阮晴骂了一句,倒也不生气,只盯着她流血不止的手,阴恻恻道:
“小丫头,我这箭上可有毒。想要活命,就自己卸条胳膊给我三弟赔罪。”
李昭庭闻言眼中一暗,目光看向不远处围观的人群,和隐在人群中的卫武视线相接。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卫武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躁动的人群中。
这边阮晴也是惊了,区区一个地痞,身上竟然有这么精巧的袖箭,箭上还淬毒?现在当个地痞成本都这么高了吗?
难怪自己同伙都被揍成猪头了,他还能对着她如此口出狂言。
可以的。
可奈何她毫无感觉,真气运行顺畅得很,除了手上的伤。这伤口明明不大,却一直流血不止,比较讨厌。
看来应该是用了什么抗凝结的草药涂在箭头上,吓唬人而已。
阮晴很是配合地摇了摇头,表示真的受到了惊吓。接着撕下衬裙一角,将伤处紧紧包住,然后一边卷袖子,一边问道:
“你那个毒药,是不是会很快见效?我是不是快死了?”
男人见阮晴这么问只当她是怕了,眯起本就不大的一双眼,在阮晴身上扫了一遍,色眯眯道:
“自是见血封喉!不过,若小美人你当着大家的面,跪下来舔我的脚求我饶了你,我倒可以大发慈悲的......”
“省省吧。”阮晴不耐烦地打断他,手中寒光一闪,人已经攻了上去。
“你看看你,人明明长得这么丑,却偏偏想的还挺美。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不过瞬息之间,阮晴与那男人只对了一招,还未发力,只听一声平地响起一声断喝:
“何人在此闹事?”
阮晴闻声望去,乖乖!只见三个捕快挎着刀,威风凛凛的正推搡着看热闹的人群往她这里寻来,前面一个引路的小乞丐高声喊着:
“就在这!就在这!光天化日,逼良为娼啦!”
阮晴面上一黑,一脚踹开还欲与她缠斗的男人,转身去找李昭庭,想趁着捕快没过来赶紧走,不想没看到李昭庭,却和急匆匆跑回来的尤菜花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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