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失望的看戚聿桉:“但是我会修复胶片,板报这些也是我画的。”
戚聿桉:“那些谁不会,云同志只需要花功夫学学,她自然也会。”
陈芸无话可说,她看向云岁晚:“云同志怎么不说话?别人为你辩解,你一句话也没有。”
云岁晚笑了:“那不是辩解,而是事实。而且谁说我搬不动机器,他们能做到的我当然能做到。只不过陈同志要求别人的时候是否也该以身作则,而不是逞口舌之勇。”
陈芸满脸不相信:“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哦,对了。你是乡下来的,所以手劲也大,怪不得你那么自信。”
说着说着她还笑了,似乎是看不起云岁晚的农村人的身份。
云岁晚转头看向刘国强:“刘叔咱们不是为人民服务吗?怎么招的人还有思想觉悟不高的,如果刚才那话是对着人民群众说的,那他们以后还如何信任我们。”
和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吵架就是在浪费时间,云岁晚不屑和陈芸吵来吵去。
刘国强也是一脸生气,他教训陈芸:“你还会不会说话?劳动最光荣,劳动的人民群众更是光荣。你连人民群众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陈芸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云同志故意误解我。”
云岁晚见刘国强没说话道:“你说那话需要误解吗?要不你以后去乡下放电影就这样对那些老乡说话。你看他们会不会误解你,会不会相信你的说辞。到时候你总该不会说是乡亲们误解你。”
陈芸本身的话语也没有什么,不过她的语气和表情那就大有意思了。
她就是看不起乡下人。
陈芸气的不行,她是看不起乡下人,城里人大部分都看不起,但台面上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
陈芸很识趣:“我的错,是我态度有问题,我向你道歉。但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我没有看不起乡下人。我只是质疑你的水平,质疑来这里上班的底气是什么。”
云岁晚自信张扬:“我能来在这里上班,已经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经经受了考验。你不相信我就是怀疑组织,因此你不应该来找我,而是去找组织。”
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自己证明一番,自己又不是狗,谁来了都要叫几声证明自己。
陈芸快要被气死了,今天诸事不顺。她是来为难人的,结果反倒被别人为难了
刘国强看戏看的差不多了,出口道:“小芸你不用怀疑云同志,她和你一样都经过了考验才进来的。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向上级反映,我没有什么意见的。”
四个人,三个靠关系进来的。
刘国强不懂陈芸哪里来的勇气说这些,难道时间长了就忘了自己怎么进来的了。
陈芸笑得艰难:“我知道了刘叔,云岁晚同志是我误会你了。”
说完对方像是丢了面子一样快速离开了这里,其间还瞪了云岁晚一眼。
云岁晚看见了,她知道对方不会就此打住。
看来要注意一下了。
刘国强安抚道:“小晚啊,别在乎小芸说的事。小桉带着云同志去工作,你先教她修胶片。”
云岁晚和刘国强微笑点头,然后跟着戚聿桉去了工作的房间。
戚聿桉道:“陈芸是我继父那边的亲人,曾经和我相过亲。但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后面她就比较针对我,你是因为我才被她针对的。”
刚才要不是云岁晚暗中按着戚聿桉,他说不一定已经吵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