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上去好像是饿了。”刃看着这头焦躁的幼龙,不由得给出了一个结论。
“明明白天还是好好的。”丹恒沉思了一会,突然想到白天里那三兄弟说的话。虽是克隆人,但姑且先称他们为三兄弟吧。
他们说他们最成功的实验品也被关押在了这里,是一头孽龙,且以龙侍的肉或者血液为食。
丹恒从刃的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刃看着丹恒的动作,不由得制止他道:
“你干什么?”
丹恒给了个安抚他的眼神,随后在自己的指尖上划开一道口子道:
“没事的,只是一点点血。”
他打开玻璃仪器上方的小口,将自己的一滴血滴进了玻璃仪器内的液体里,随后那滴血便开始慢慢扩散开来。
刃皱了皱眉,明显不太赞同丹恒的做法:“血而已,我也有,下次不许这么伤害自己了。”
丹恒则是讶然道:“我哪有这么娇气,好歹前世的我也贵为龙尊,是龙族当之无愧的战士,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那么多,这么一道小小的口子,你倒是大惊小怪上了。”
刃看着他的脸,仿佛也是想起了那段时光里他们一起上战场击退步离人的峥嵘岁月。
而那幼龙在丹恒将血滴进去后便开始变得异常兴奋,它不断地舔舐着液体中的血液,那对它来说是最为诱惑的香味。
奇怪,以往从来没吃过这么纯净的食物,以往那三个男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些难以下咽之物,甚至只是送一些动物皮毛丢进来。
更有甚者,会忘记它的存在,三天里能让它饿九顿。
在夜晚实验室的禁制会变弱,也是在夜晚它便会变得极度地饥饿和暴躁。可惜那三个男人不住在实验室,他们也不会注意到第二天被禁制遏制住狂躁本能的它。
那幼龙吃下丹恒的血后,整个人好似都充满了生机,再也不复初见它时那蔫不拉几的模样。
丹恒将手放在玻璃仪器上方的盖子上,欲将盖子打开。
刃将手附在丹恒手上,不同意地摇了摇头道:“它很危险,你要把它放出来吗?而且它明显还没有吃饱的样子,在这里有禁制,我们不好对付它。”
“没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丹恒一把打开了覆盖在上方的盖子,这条幼龙只是被那三个男人当作了观赏用的物品,毕竟只是实验失败的产物。
因此也不存在给这个玻璃仪器上锁什么的。
那头幼龙见玻璃仪器的盖子被人打开了,想也没想地便从仪器里冲了出来。
当头探到久违的空气的那一瞬间,它的第一想法就是撒开腿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突然,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甜香。
只见站在他身侧的青年,他的指尖还没包扎好,那股甜香便来自他的指尖。
它的思维模式很简单,虽然它应该去拥抱自由,可它拒绝不了这股甜香。
它凶恶地朝丹恒低吼着,丹恒却是拿来了003白天里对他使用过的注射器。
他将针扎进自己的手臂里,然后吸了一小管血,拔掉顶部的针头,便将注射器放到了幼龙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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