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追上景元时,那里已经跪下来一个人了,而原本环绕在建木四周的迷雾也已经散了。那人身上的华服已经脏污不堪,头发散乱,他被云骑军用长枪压着,脸上也是一脸的悲苦。
而长老却是毫发无伤地站在那人身后,他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将军,我也没想到这人会胆子大到去动建木的封印,是我管教不好,在代行龙尊权力的期间,竟然让族内出现了此等叛徒。
当年仙舟在我们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忘恩负义。现在龙尊成年典仪已成,这等恶人,就该交由龙尊大人亲自处罚!”
长老说得义愤填膺,甚至激动得连脖子和脸都一片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底下跪着的人多么深恶痛绝。
“哦~”景元笑了笑,然后看向底下跪着的人,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眼神也不断地乱瞟着云骑军架在他脖子上蹭亮的长枪,仿佛生怕那长枪再往里一分,便会割开他的脖子。
看来是个胆小的。
“不必害怕,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跟你们绕圈子了。我们已经掌握了长老的绝大部分罪证,只要你肯承认他的罪行,他马上便会被逮捕到十王司,受极刑。破坏建木封印的罪行不可饶恕,不仅是你,连你身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你确定要替他担负这个罪名吗?”
景元将长老和极刑两个词语咬得很重,之所以喊长老,是表明他早就知道长老私底下在鳞渊境干的事,而极刑二字,则是说给地上跪下来的那个人听的,看似是在劝说他,实则是在威胁他。
破坏建木的罪行的确不可饶恕,但也不至于会连坐,顶多只是名声会不好听些。景元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人。
果然,那人一听不仅他会处以极刑,还会连累身边人,顿时抖得更厉害了。他渴求的眼神看向长老,谁知长老看到他抖如筛糠的模样,顿时一脸嫌弃转开脸朝景元道:
“将军这又是什么意思,老夫做过什么?老夫这一生行得正坐得端,可不要某些小人在将军面前说污蔑两句,将军就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景元身后的丹恒,意思十分明显,他认为是丹恒污蔑了他。
丹恒则是神色凉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信任将军肯定能捉拿这个老匹夫,便没有在意他那无意义的阴阳怪气。
“到底是不是污蔑,要不要看过我手中的这些东西再说话?”
景元拿出来一叠四四方方的纸,底下跪着的人作为长老的心腹,他自然也是看过这些纸的。
这是长老私自做实验的证明!
有了这个,再加上破坏建木封印,长老只有一条死刑。
他原本害怕这次不给长老当替罪羔羊,等他从牢狱中出来的那天定会疯狂地报复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
现在他不害怕了,因为长老根本没机会再从那里面出来了!
本就信念不坚定的他顿时颤抖着说道:“将军别杀我,我说,我都说。建木封印就是长老指使我破坏的,我刚刚的说辞也都是他逼我的。
一切事情都是长老做的,他偷偷松动建木封印,甚至还偷偷做实验,连龙尊都被他拿去当实验室的小白鼠。我族内早就容不下此人了,求将军赶快缉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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