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靠山王到了,事情定有转机;”
王怀海满含希望地看向殿门外,胸中气闷的皇帝楚驷,同样吃力地睁开眼眸,同王怀海看向一个方向;
殿门外,不开眼的小黄门还想拦门通报,哪料想,被萧晃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混账东西!”
萧晃怒斥一声后,想也没想便走进殿内;
不等大太监王怀海和皇帝开口,便主动说道:“陛下,区区叛军而已,成不了大事,请陛下勿忧!”
“太子、太子如何了?”
此时的楚驷,哪怕楚治的叛军攻入皇宫都不担心,唯独放不下太子楚长;
迎着楚驷羸弱却带着希冀的眼神,萧晃不闪不避,目光与其对视之际,开口说道:“陛下,臣有消息,虽东宫被破,但太子殿下无虞!”
萧晃说完这话,稍作犹豫,意味深长的继续道:“陛下的嘱托,臣不敢忘!”
一番话,让本就在弥留之际的楚驷多了几口生气,张了张口,气若游丝,听不真切,一旁伺候的王怀海通过口型勉强知道了意思;
转过身来,说道:“陛下想让萧王爷平叛之后,扶持太子登基;”
“臣,必不负陛下所托,必定辅佐太子稳固朝堂,抵御外辱,一统天下!”
萧晃挺拔的身姿稍稍弯下,口中语气也似平常一样,似乎在说着闲话,可正是这种态度,让皇帝楚驷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就连脸色,都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王怀海眼见皇帝疲乏,不敢多耽搁,连忙扶着他躺下后,掖好被角后,这才起身指了指外面,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王爷,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外面叛军如今什么情况?”
“瓮中之鳖;”
王怀海一听这话,暗出一口气,不在担心,萧晃这番话算是给王怀海吃下了定心丸;
堂堂靠山王说的话,能有假?
再者说了,这五千骑兵,放在别人眼中,那确实是一股无法忽视的劲敌,但在这位眼中,说小意思有些托大,能混上个中等意思算是顶天了;
更何况,他王怀海也曾是跟随皇帝打过天下的,被堵在城池里的骑兵,确实好对付;
正放下心来之际,忽地记起了什么,暗自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不知靠山王,今晚怎么进得皇城?”
萧晃抬眸瞪了一眼在他面前耍心眼子的死太监,笑骂道:“王怀海,你这老小子不称职啊,堂堂御林军,怎么能有楚顺亲娘舅?老夫来前,皇城朱雀门,可是畅通无阻啊;”
一句话,王怀海在这冬日深夜,脑门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连忙起身作揖:“靠山王不愧为我大楚柱石,在下差一点便酿成滔天大祸;”
“嗯,你嘛,眼皮子浅点无可厚非,可掌控谍子还能犯下如此大错,确实不该;以后安安心心伺候人就行了;”
“这...”
王怀海有心辩解几句,可却无甚理由,只能将手中掌控的蛛网交出去,任由萧晃安排;毕竟,此时此刻,大楚皇帝已在弥留之际,皇子谋反,太子隐匿,哪有他一个太监说话的地方;
......
皇城外;
楚天舒看着朱雀门大门紧闭、城墙上兵甲齐备,严阵以待的御林军,眼前一黑,差点跌落下马;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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