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栗梓见缝插针地拿出了纸笔,开始在纸上写字。她的举动引起了余安乐的注意,这位一直给人书呆子感觉的女学生似乎不只是依靠运气通过了第二轮车厢的战斗。
好奇心驱使着余安乐迈向前去,她发现杨栗梓的纸上画着一个类似思维导图的东西。
余安乐询问道:“你在记录些什么?”
杨栗梓经过刚才的生死搏斗,对余安乐和莫渊的印象也逐渐改观,她坦然回答:“这是我的职业病。
我在大学主修编程,现在在实习,转行做了游戏策划,公司要求我分析数百款游戏并撰写报告……从我们进入这个副本后,我就察觉到了浓厚的游戏机制氛围,忍不住想把这些机制记录下来。
是个狠人。
东方汐喃喃地说:“这会对我们通关有什么作用吗?你总不能真的跑到恐怖副本里面来玩游戏吧。”
杨栗梓瞥了她一眼,无视了她的问题,继续自己的分析:“我们经历的每一节车厢都像一个单独的关卡,设置任务,通关后进入下一关。”
余安乐追问道:“所以呢?”
杨栗梓深思熟虑地继续:“如果把这个副本看作是一场游戏,就像系统面板上所说的,我们被称作‘玩家’。那么它逐步提升任务的难度,是为了让这些‘玩家’最终能够成功通关。”
余安乐接着问道:“但是玩家在恐怖副本中是会死亡的。”
杨栗梓点点头:“我也是在第二节车厢段齐没有回来之后确认了这一点。这个副本似乎没有给‘玩家’复活或者重来的机会,这是为什么呢……”说着她在思维导图的这个地方画了一个问号。
莫渊终于打破沉默,开口说:“也许因为‘玩家’并不是真正的【玩家】。”
这句话让众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莫渊继续说道:“我和姐姐经历过另外一个孤儿院副本,在副本通关之后,可以回到一个所谓的‘安全点’,过渡后,‘玩家’需要进入下一个副本。按照之前的信息,新手副本的难度也会逐步提升,而所有‘玩家’通关最终挑战是整个恐怖世界的最终目标。
从这个角度看,无限循环的恐怖世界就是一个更大的副本。”
莫渊的设想余安乐隐约也有感觉到,但是被他提出后,更加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他们这些玩家并不是恐怖世界的‘玩家’,那么谁才是真正的【玩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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