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说不出来话，贾母决定从其他地方入手。
“你既然说王氏贪了内库的东西，那王氏人呢？死刑犯都有说话的机会，你让王氏出来说话！”
贾赦让人把捆成粽子的王夫人和她的陪房都带上来了。
周瑞家的浑身是血，基本已经看不出个人样了。
贾母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个，闭着眼，捂住了胸口，鸳鸯连忙拿了药，喂了贾母。
贾政也被血腥味冲的大脑空白，被小厮及时扶着了。
“忘了老太太和二弟没见过血，只是这婆子该得这个！我的瑚儿那么小，就再也没睁开过眼睛，把她和王氏抽皮拨筋，儿子犹嫌不痛快！只可惜儿子倒是也没那个胆子，伤了娘娘的生母，能留的这婆子一命，来老太太面前回话，儿子就是格外开恩了。”
周瑞家的想求饶，但喉咙里涌出来的全是血，地上渐渐浸了一大块。
王夫人鼻间全是血腥味，她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晕过去。
贾赦还继续开口笑着。
“为了老太太和二弟，在抬上来前，还处理过的。只是看来效果不太好。”
贾赦让人踢了脚周瑞家的，周瑞家的一口血喷到了旁边的王夫人身上。
“看来是说不成话了。不过也没什么妨碍，儿子已经让人把她交代的都签字画押了，也不用担心丢了，儿子怕老太太和二弟看不清楚，能准备多少就准备多少，现在几十份供词还是有的。”
贾赦给贾母和贾政的两份供词上还沾着血，贾母颤抖着，还是没能接到手里。
“鸳鸯，你、你替老婆子念念吧。”
鸳鸯脸色惨白，纸上的血迹经过氧化，有些暗了，但还带着些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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