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算什么呢?三个月,他们这一对真正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在药物和情绪的作用下也就发生过两次关系。然而,他却跟另一个女人,夜夜笙歌。
痛是没有极限的,只有更痛,窒息的痛,撕裂的痛,更深的痛。
她痛得整张脸都惨白了。
姜子月看着她崩溃的神色,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可是禾雨安的表情收敛得太快,转眼又恢复了平静。
姜子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冲上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正想说什么,突然瞥见楼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立即变了脸色。
禾雨安捧着菜准备放到饭厅桌上时,手臂突然被扯住。她本身对姜子月就极为厌恶,身体条件反射下意识就甩手。
“明明是你插入我们的关系在先,你怎么可以那样侮辱我?!”姜子月莫名其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禾雨安隐隐有不妙的感觉升起,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姜子月赫然顺着她甩手的动作手肘猛地撞到她捧菜的左手,碟子中的清蒸鱼一下子倾倒,汁水洒到姜子月身上。姜子月像是被她推得太过用力站不稳般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脚底一崴摔倒在地上。
“哐当!”
碟子摔在地板,清脆又突兀的一声响。
姜子月跌坐在地上,满身的狼藉,她无辜又委屈地看着禾雨安,活似糟了多大的罪,眼睛里瞬间涌出一行清泪。
禾雨安太阳穴猛跳,回过头,果然,看到了宁白泽震怒的脸。
“禾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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