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筠一觉睡到了晌午,身旁的被窝早已没了温度。
她昨晚只是想和季修晏喝点小酒,放点烟花浪漫一下,并没有想着要......喝酒误事啊,酒真是个好东西。
一直在外间候着的春花和夏花听见声响就进来了,自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偷笑一边给宁筠按摩推拿。
两人扶着宁筠起身洗漱,夏花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家姑娘脖颈上有处淤红。
夏花大惊,忙问道:“姑娘什么时候受伤了?”
春花听见也紧张地凑了过来。
宁筠不解,拧头看见夏花盯着她的脖子看,刚想抬手摸,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了,脸一红,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应当是蚊子咬了,这两日冷了,一会穿件高领的皮袄就行了。”
春花看着自家姑娘沙哑的声音,红红的脸颊,隐约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了。
只有夏花傻愣愣地追问:“冬日还有蚊子?”
宁筠一噎,轻咳了一声,并不搭理她。
季修晏练完剑,在前院洗漱过了才回青松院,想着宁筠应该起身了。
季修晏跨进房中的时候,宁筠正坐在梳妆台前,春花给她梳着发鬓。
珠帘卷动,宁筠抬头望了过去,粉嫩的嘴唇勾起,仰起一个大笑脸面向他。
季修晏垂眸看着她,她的衣裳已经换好了,上面是大红霞云纹的皮袄,领口处环以白狐软毛,柔柔拂过下颚,娇颜白玉无瑕,尤如凝脂,美得不可方物。
宁筠想起起床时的场景,回头瞪了他一眼,没想到季修晏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弯出好看的弧度,漆黑的双眸里有着柔柔的光。
他记得,她说过,他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
宁筠心跳突然加快,快的像是要跳出胸膛般。
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时候如高岭之花,当他勾着唇,连目光都变的灼热起来的时候,不用做其他的,就能撩拨得人心动不已,无法抵挡。
接下来的两日,宁筠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才开了荤的季修晏,像头饿了许久的狼,夜里总要缠着她到拂晓。
虽说是极致欢愉,可过后的倦怠也显而易见,反倒是出力的季修晏,精神却十分的好。
连续几日,宁筠实在是美人恩重难消受,下定决心不能再任由着季修晏胡闹了。
但是夜间面对那张足以称得上是祸水的脸,只要他装一下,揪着她的衣摆低垂着头敛下眼帘,宁筠便会败下阵来。
水乳交融的滋味令人着迷,愉悦的经历自然也消除掉了季修晏长久以来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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