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反应过来,赵铁衣一直和纸人蒋子文讲的下酒菜,原来是这堆老鼠!
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纸人蒋子文随手抓住一只大老鼠的尾巴,提着老鼠往他那张黑漆漆的大嘴里一放,然后一口一口地嚼了起来,我心里就一阵恶心。
我赶紧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再继续想象这副画面,以免真的被恶心得吐出来。
纸人蒋子文反倒是有些激动地跟赵铁衣讲,开饭前当然得搞两口老。
我一听纸人蒋子文这样讲,心里顿感不妙,刚才只是想象的画面,现在只怕真的就要出现在眼前了。
于是,我赶紧跟赵铁衣讲,逼哥,我到杨先生家院子里看哈我大伯他们现在怎么样老。
讲完,不等赵铁衣回话,我抬脚就朝杨先生家院门走。
因为,我跟赵铁衣讲的话,也只是个随便找的借口,不管赵铁衣怎么回应,我都会立马就离开这两个变态一般的家伙。
结果,我刚走出没两步,赵铁衣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突然朝我大喊一声,白板,你跑个球啊,赶紧过来给蒋老哥抓下酒菜。
我一听这话,就像是被人用马鞭在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拔腿就往杨先生家院子里跑,也顾不得一会儿会不会被院子里成堆的老鼠诱发出密集恐惧症了。
赵铁衣却是不依不饶,见喊我不管用,就直接追了过来。
他一边追还一边骂,白板,我日你个龟儿,你再跑,一哈老子逮到你,信不信老子一蔑刀砍不死你!
我听着赵铁衣快速接近的脚步声,心里又急又恼。
情急之下,我忽然想起我大伯。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一个对赵铁衣有威慑力的人。
因为从昨天晚上赵铁衣面对我大伯时的表现,我可以肯定,整天喊着要砍天砍地的赵铁衣,在我大伯面前绝对雄不起来。
于是,我直接扯开了嗓子朝杨先生家院子大喊,伯伯,伯伯,有人要砍死我老,快点过来!
没想到,我这话刚一喊完,原本在我身后追个不停的脚步声一下就消失了。
我不用回头也能猜到,赵铁衣那家伙肯定吓懵了。
不过,我喊完这话以后,忽然感到有些奇怪。
杨先生家院子里静悄悄的,一句回应的我的话也没有。
按常理,我大声呼救后,就算我大伯没回应我,我爸也应该问一下的。
可是,我不仅没有听到我大伯和我爸的回应,甚至,我没有听到杨先生家院子里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我来不及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本能地跑进院子里去看。
结果,我刚踏进杨先生家院子,眼前看到的一幕,吓得我直接一屁股坐回大门口。
杨先生的灵堂前,十几个人正直挺挺倒立在院子里,仅凭一颗脑子支撑着笔直的躯干,脑袋边上分别匍匐着三只大老鼠。
我爸和大伯也在那些倒立的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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