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那么嘴硬呢？”
光是那张脸就可以让对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还偏偏成绩很好，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做不到？
为什么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的底线。
“后天养成的。”
黑夜里，女孩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充满了寒意，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恐惧。
从他看到女孩第一眼开始，女孩就是一直面带微笑的模样。
“小昭，动手吧！”他已经给过苏笛机会了，是苏笛自己求死，这怪不得他。
“是。”
黑夜里呼出一道漆黑的人影，靠近就能看到对方全身紧致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凶狠。
“小姑娘，别怪我，下辈子再好好学学说话的艺术。”
沉肃退到楼梯的一边，小昭动手的时候他一般都不会留下来欣赏，他还是一个比较“慈善”的人，看不得那么血腥的场景。
手里的打火机随手一扔，脚步声很张扬的往下去。
“沉叔叔。”
沉肃刚走几步，听到苏笛的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为了求饶的，结果在黑夜里见到对方竖起两个中指。
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她真看不出来自己的大限将至还是为了最后的倔强。
沉肃挥挥手示意让小昭行动，随即把一场打斗抛到身后。
楼上很安静，沉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很久都没见到小昭会来的身影。
内心一种莫名的不安袭来，那是第一次杀害一个同类生命时才有的感受。
他脑海里依旧记得那是一个齐刘海，脸色看起来很枯黄的女孩。
对方那双眼睛水灵灵的，不管看见什么都是一股子好奇的模样。
女孩子骨瘦如柴，但是整个人有很有活力，很难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依稀还记得女孩满口白沫，两颗眼球向上翻请求他救她的场景。
那是一道厚重的防爆玻璃，那还是他还在心里感到一阵恐惧和刺痛。
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和他儿子一样会拥有更好的年华，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出生在罗马。
要怪只能怪天意，是天意安排的这一切。
枯黄的女孩死后，当他感受到那具身体的冰冷，心里不知名却传来快感，那是科学的力量，她是为了科学现身，他也是在为人类世界做出有意义的事情。
这是值得全世界开心的事。
“沉叔叔。”
一道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从玻璃外传来，沉肃回过神来，透着打开的一个缝迎上女孩漆黑生不见得的眸光。
苏笛身上很赶紧回，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寒意。
“你！小昭呢？”
沉肃脸色很难看，他再也做不出一脸的无畏，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来的太快，眼前这个女生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昭叔叔正在楼上睡觉呀，沉叔叔要不要过去陪他，小昭叔叔一个人很无聊呢。”
厚重齐刘海下那张精致的脸上挂着笑容，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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