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谈话中意外找到了和凯瑟琳的共同的奋斗目标——那就是开发这里的渔业资源,把生意做大。
这让我们都很兴奋。
凯瑟琳之前一直以为我只是个美国大兵。为了战争目的才来这里。所以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接触欲望,反倒提防警惕。毕竟,美国不仅是日本的敌人,也是德国的敌人。但现在,她意识到我想留下来,并寻找发财的道路。所以我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隔阂一下子消失,关系也不自觉的亲密了不少。
为了庆祝我们修好渔船,劫后余生,我们一高兴,都喝了不少的酒。
此时,风暴渐息,忙碌了一天的我们都疲惫之极。
因为船头的破洞已经修补好。所以我们都放松了心态,准备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天亮再试图寻找回去的方法。
我们检查了水锚和船上其他舱室的状态,之后去休息。
我依旧睡在原来的舱室内。凯瑟琳母女还是睡在隔壁的卧舱内。
为了节约空间,渔船上的卧舱都用的推拉门。
我喝了许多酒,身体燥热,所以将门敞开着睡。
夜半十分,我迷糊中觉得,我对面的床铺上不知何时睡了一个人。
我开始以为一定是凯瑟琳又来想我求偶。
毕竟,我们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暧昧的举动。我能够感觉到她强烈的欲望。
毕竟,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十几天,而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她朝夕相处。
现在又因为条件限制,同处一条船上。
我相信她身体的荷尔蒙在酒精的催化下,一定已经飙升到难以抑制的程度。也许她渴望能和我来一次激情的碰撞。
想到这里,我的睡意也立即消退。我们孤舟飘荡在未知水域,身处大洋之中,距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都不知道有多少公里。我们就像处于天地初开的鸿蒙时代。在这种环境下,对异性的渴求会更加强烈。
也许,只有两性相融的快乐,能够暂时让我们忘记外面的险恶。
我见隔壁的舱室并没有动静。
觉得伊莉娜一定正在熟睡。
既然凯瑟琳已经主动到我这里来,我当然不想让她感到我对她视而不见,从而伤到她的自尊心。
另外,我也想通过这样的关系,来加强我们日后合作的可能性。
所以,我翻身起来,并坐在对面的床铺上。
因为我并没有点灯,所以舱下漆黑一片。
我只能凭借呼吸声和体温热度来感受铺上女人的存在。
我坐了一会儿,但凯瑟琳却一动不动,只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让我哑然失笑。
她既然主动跑到我的舱室中投怀送抱,又怎么会酣睡起来。
难道她等得太久,还是她喝多了酒?
我想着这些,伸手去抚摸她。
她穿着睡衣。身体温热且弹性十足。
见她并没有反应,我于是在她身后躺了下来,一边亲吻她的头发脖颈,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