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剑阵无法突破拓跋里山那诡异的功法,上官禹当机立断,决定舍弃剑阵,改用近身搏斗的方式来应对。
毕竟他可是一位剑客,他相信在三尺之内,自己的剑刃更加应该能够发挥出无与伦比的锐利。
上官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向前冲去,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刺拓跋里山的咽喉。
然而,拓跋里山却似早有预料一般,他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易地避开了上官禹这致命的一剑。
就在上官禹的剑势落空的瞬间,拓跋里山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劲,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猛地撞向上官禹。
这股气劲来势汹汹,上官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仓促间调转长剑,横在身前,试图抵挡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
但是拓跋里山的实力显然远超上官禹的预料。
尽管上官禹已经竭尽全力,但在这股气劲的撞击下,他还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狠狠地击飞出去。
上官禹在空中倒飞数丈,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剧痛难忍。
“哈哈,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拓跋里山看着倒在地上的上官禹,得意地大笑起来,“最后再饶你一次,谁叫你有个长得这么有味道的娘呢?而且还是个寡妇,真是让老子想得受不了啊!要不是上官盈那小娘们一直待在你们南境,老子早就把她给拿下了。”
说到这里,拓跋里山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让人作呕。
上官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他刚一动弹,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劲如毒蛇般钻进了自己的体内,在经脉间肆虐游走,扰乱着他的内息。
上官禹心知这股气劲的厉害,当下不敢再乱动,只能狠狠地瞪了拓跋里山一眼,然后赶忙盘腿坐下,运功调息,试图将这股乱窜的气劲压制下去。
拓跋里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的目光缓缓从关州守军身上移开,仿佛对眼前这场激烈的战斗毫无兴趣一般。
但是当他的视线重新落在那些守军身上时,却发现尽管他们已经倒下了一大片,但却并未被彻底击溃,反而逐渐开始占据上风,对令牌形成了压制之势。
“罢了,看来在你们这里是无法得到老子想要的答案了。”拓跋里山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你们圣朝人一个个都跟犟驴似的,问什么都不肯说,老子还是自己去找吧。”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出手掌,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涌现,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将那枚令牌硬生生地从关州守军手中拉扯了回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之中。
“不过,这陈国的皇子现在可不能死在这里,老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拓跋里山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将其随意地塞进怀中。
紧接着,他的手掌再次发力,那股吸力如同狂风一般,猛地朝吕绍玄席卷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吸力,吕绍玄毫无反抗之力,他的身体就像一片被飓风吹起的树叶一般,轻飘飘地被拓跋里山吸了过去,然后被对方像扛麻袋一样扛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