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坦诚(1/2)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走廊上。
杰西卡出神的看着走廊上的每一处画册，这里和他第一次来到韦恩庄园时一样依旧让他感到熟悉。走廊安静的只有俩人的脚步声。
“到了。”布鲁斯打开门示意杰西卡先坐下，杰西卡挑了一把看的顺眼的椅子坐下：“说吧，你想问些什么？”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尾巴绕成圈搭在腿上，这才舒舒服服的抬眼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将椅子拉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他没有选择坐在办公桌后面。
杰西卡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仔细端详着对方的脸，那种感觉和照片上是完全不一样的，照片上的布鲁斯韦恩永远是风流的、甜蜜的，灯光下的他永远是人群的聚焦点。
但当他真正坐在你面前的时候，他其实是不苟言笑的，威严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严肃，仅仅是坐在他的旁边都会被这种沉重所灼伤。哪怕他现在没有坐在办公椅后面，他的气质也不是平易近人的。
他不像一个父亲，像一个长官。
杰西卡讨厌这样，他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沉默的等待对方的发难。
“杰西卡。”布鲁斯开口了：“听我说，孩子。不论是你的到来还是你的所作所为对我来说是一份沉重的恩赐。”
杰西卡猛地抬头看他，布鲁斯眼神不躲不闪：“你是「特别」的，杰西卡。”他说：“你和家里的所有人都不同，你比任何人都心思细腻。但你也不稳定，你的情绪随时会处于一个混乱的状态。”
他很少直白的说出心里的想法，但此刻他想试着和杰西卡谈谈。
“你的意思是我很脆弱？”杰西卡尖锐的质问他。
“不，我的意思是我很担心你。”布鲁斯坦诚地说：“人的情绪是有极限的，我无法替你承担痛苦，但我想尽最大的努力分担你的痛苦。”
“不！”杰西卡像是被戳到伤口一样激烈的反驳他：“我足够坚强，我不需要别人分担我的痛苦，这是我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承担，我不需要任何人救赎我，我可以自己治愈自己。”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他坐直身体，重重的用尾巴拍了一下椅子：“那我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韦恩先生。”他加重了‘韦恩’两词。
布鲁斯站了起来，杰西卡紧张的看着他，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但布鲁斯弯下腰，他郑重地邀请杰西卡，仿佛并没有发觉自己嘴里投下了什么深水弹：“我想说，也许我不能取代你的父亲，但或许你愿意在停留期间成为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吗？”
杰西卡被他的话炸蒙了，他呆滞的看着布鲁斯。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想不了。
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从心底升起，他的内心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情绪回馈给他，只有茫然填满了他的身体。
杰西卡久久的沉默着，沉默到布鲁斯都为这段气氛感到有点坐立不安。
他终于开口道：“你做好准备了吗？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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