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得的人才,父亲实在不忍也不能就看着他如此悄无声息离开部队。
他发动自己所有人脉想找到这个人,但很奇怪,三十多年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也成了父亲的心病。
直到这几年父亲身体不好,将这事托给他,他觉得三十多年都没找到人大抵是没了,于是慢慢把人手都撤了回来。
没想到因为小儿子的婚事,这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了。原本他也打算过几日休假去疗养院找父亲跟他聊聊小儿媳妇的身世,因为朱家老爷子的电话让他再也淡定不下去。
果然,他一出口,对面父亲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激动地连连追问:“你说什么?有消息了,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张育民用了十来分钟将小儿子婚事的始末一五一十讲了一遍后问:“爸,您这些年不是一直不知道每次过年是谁给寄的包裹吗?就是他,朱建国说是安国强让他寄的。”他知道后也很感慨,怪不得父亲看中,这样的品性连他都赞叹不已。
同时他又疑惑,“您说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行踪?连老家都不曾回去,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远离故土隐姓埋名?”
张老爷子没说话,此刻他已经老泪纵横,他的老部下啊,他的恩人啊,怎么就不在人世了呢?如果能早点找到他该多好,明明比自己还小六岁啊,怎么就早早走了呢?
“爸?爸,您没事吧,医生让您不要太过激动,药在不在身边,要不先吃一颗缓缓?”
张育民捏着话筒担心得恨不得立马过去亲眼看看。
半晌,听筒里才传来声音,带着哽咽,“你说阿慎要娶的女孩子就是他孙女?那他儿子呢?”
张育民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如实告诉父亲,“您还记得十年前庚山那场爆炸中牺牲的人员名单吗?其中有一个叫安民军的,他就是安国强的儿子……”
“嘟嘟嘟……”
“爸?爸!您还好吗,爸?”张育民心里一咯噔,对面迟迟没有回音,他直觉不好,立马放下话筒穿上外套叫警卫,“快点!开车,去疗养院。”
五个小时后,张老爷子从昏迷中醒来,右手挂着吊瓶,额头贴了纱布,这是他受了刺激没站稳栽倒时在床沿上嗑的。
看到儿子,他第一句话就是:“你亲自去查清楚是谁在作怪,一定不要让孩子在咱家受委屈。张家对不住她啊!”说着再次红了眼眶。
张育民知道父亲说的是安心,连忙保证:“您放心,有我呢,一丁点委屈都不给孩子受,阿慎都不行。我这就去查,您安心养着,好好保重身体,回头阿慎跟那孩子结婚您还得亲自给包个大红包。”
老爷子摆摆手,“快去,这儿用不着你。你记住,不管是谁,以后要欺负那孩子都不行!”
妻子在开会出不来,弟弟也在外地出差,张育民只好打电话先把弟媳妇叫来在这儿照顾,自己连夜回去安排人手调查是谁冒充大儿媳妇欺负的安心,以及朱家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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