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掣抬眼看过去,只见她依旧低着脑袋忙着炒菜,仿佛方才自己说的办酒对她来说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痛快。
原本就板着的脸更加没有温度了,冷冰冰的。
秋宝来仰头扫了一眼,飞速错开不敢跟他对视。
心想这个妹夫要是邋遢点,几天不刮胡子,那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兵,反倒是像个拦路的悍匪。
眼睛要吃人似的。
他这妹子也真够命苦的,前头嫁个短命鬼,现在又跟个煞神。
等他把礼钱拿了,秦掣铁定要记恨他,以后万不敢再来讨嫌。
至于秋余以后怎么过?
呵呵,男人在家打打老婆,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了,这可是在大院里,秦掣肯定会收着手不敢把人打死的。
秦掣一直释放冷空气,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一米九的壮硕男人非要挤在灶边帮忙。
其他人都下意识不敢大声说话,就连平时最跳脱的大柱,都默默烧火不吭声。
秋宝来也觉得浑身不舒坦。
屁股坐在凳子上就感觉有钉子在扎一样,最后拿着苕帚溜去院子里偷闲。
晚上简单炒了几个菜,鸡肉抹了盐腌着没吃。
饭后秋余让大柱二柱带秋宝来去澡堂子洗澡。
秦掣自觉留了下来。
打今天秋宝来到家后,他们俩还没好好说过话。
“大哥,晚上怎么个住法?”秋余抿了抿嘴问他。
这个年代,还没有亲戚来了让人家住招待所的习惯。
心里纵然讨厌秋宝来,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
秦掣知道她想说什么,“住外面大炕,我也跟着住外面。”
“分房睡会不会不太好?”秋余还是有点犹豫,但她也不想让秦掣跟她睡里屋。
首先是里屋的炕小,秦掣又高,两个人铁定要挤着睡。
其次还是老问题,不习惯。
上次一块睡大炕中间还隔着两个孩子她都有些失眠。
换做心再大的人,也不可能在身边睡了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异性时,还能毫无负担地呼呼大睡吧?
“没事。”秦掣想着就凭秋宝来的胆子,估计都不敢过问。
“下午我跟梁志超比划了几招,正好碰到后勤的管主任,他问我什么时候准备办酒,我干脆就把事情交待给他了,没来得及提前跟你商量。”
“我都听你安排。”秋余笑了笑,还能得到几句解释也不错。
秦掣觉得她的反应很是无所谓,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他胸腔里有种憋闷感。
“秋宝来没有为难你吧?”他换了个话题。
秋余面露难色,“他让我拿你的钱给他做彩礼,我骗他说不知道在拿,还说你让我收礼钱他才打消了这份心思,让我把礼钱给他。”
“呵。”秦掣讥笑一声,“难怪这么着急。”
他寻思了几秒,想起下午秋宝来去地里干活,忍不住垂头看了看秋余,她该不会用这个胡萝卜吊着秋宝来去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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