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高高在上，从不在乎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但偶尔也会出手同情一下那些可怜的灵魂们。
事实上林隐说自己是仙女，没人怀疑这一点。
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据。
葛氏还在垂死挣扎：“我没有，她是妖怪，她不是程家人，她是来毁了我们程家的。”
林隐就这样突然笑了下，这一笑简直连天地都为之失色。
“既然如此，你对天发誓，对着程家的列祖列宗发誓，你没说过那些话，没做过那些事。”
“你发誓说你问心无愧，你敢吗？”
她的话掷地有声，响彻整个内堂，更仿佛是巧合一般，晴空之中一声霹雷炸响，一时间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全都看着葛氏。
她当然不敢！
葛氏的嘴唇直哆嗦，脸色都白了几分，这一瞬间她还真觉得似是程家的列祖列宗显灵了。
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过去哪怕知道这个弟妹有私心亏待了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这贱妇吃他们的喝他们夫妇的，躺在他们挣回来的金银珠宝上过好日子，却生生折磨死了他们的亲生女儿。
是可忍熟不可忍。
程始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只见那整张案面应声而裂。
“葛氏，你简直是可恶，二弟，休了这贱人，这样三心二意愚蠢不堪的妇人，难道你还要留着她整日里欺侮你！”
程承抬起头，满面难堪之色：“大哥，我……”
葛氏抖如筛糠，不甘怒吼：“休想，我嫁来时你们程家困厄交加一无所对，如今飞黄腾达了，你们倒是想弃了我，当初本该是我嫁给婿伯的，你萧氏一个二嫁女惯会装模做样勾引了他……”
萧夫人已经听不下去了，新仇加上旧恨，直接上前一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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