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葵水正常吗？”顾家宁问。
饶是张春花这般泼辣直性的人，被问及此问题时，面上也不禁泛起了几点羞红。
往日张春花去看病时，那些村医大多都是男子，且不好细问，她也不好意思细说，如今遇到顾家宁这么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发问，她只当教她一些经验，便直说了。
“我也不知道正不正常，反正颜色不太好，我问过同村的好些妇人，都和我的不太相同。”
“颜色偏深还是偏浅？”
张春花抬头看了一眼顾家宁，只见她神情严肃，问的问题也一板一眼，不由地也认真回答起来，“前几天刚来过，颜色有些浅......”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顾家宁知道她是羞于表达，便有意引导道：“那你每次与我大哥同房完，有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桥下快速跑过两名携手的妇人。
嘴里叫着：“快快快，再跑快些，晚了没准看不到了。”
顾家宁偏过脑袋去，只见那两名妇人身后还跟着一群接一群的女人，有些还是少女模样，扎着两个小包子，有些却是已经嫁了人的裹着头巾的妇人，其中一名妇人手上还粘着白面。
妇女们一起闹哄哄地向着村尾的方向跑去。
张春花也是头一次见这景象，不禁问道：“这是天下掉银子了？”
人群中有一妇人与张春花素来亲近，张春花跑下桥喊住那人，“英子，前面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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