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宁等了许久,也不见江晋言开口。
本以为不会等到他的回答。
熟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毒我会解,你先帮我止血。”
“你也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了。”
起身打了一盆水进屋,她打算先将伤口外面坏死的皮肉剥落,可就单单清洁伤口,她都接连换了三四盆水,可见毒性之猛烈。
“我现在给你上药,要是疼你就说一声,我会轻点的。”她交代完,背过去的某人依旧静若冰山,一言不吭。
顾家宁对着伤口轻轻吹着气,小心翼翼地给他上完了药。
“谢谢。”这次,她如愿的得到了两个字。
啧啧,怎么会有人的性子这么冷?
顾家宁突然想到那天捡到江晋言时,他手里攥着的那块玉佩,上面好想也刻着一个“冷”字。
她起身倒了点水,猛灌了一口。
再回屋时,江晋言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他此刻正双手放在腹部,双脚并拢的平躺在床榻上,见她进来了,难得的开口搭了一句话。
“你今日去镇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恐怕是他和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你说的什么人是什么人?”
她边说边脱了鞋和足袜,倒在被子里一滚,瞬间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来。
顾家宁惬意自得喟叹一声,“还是被子里舒服啊。”
也不知道他想打听的具体是什么,顾家宁并不打算把今天出去的遭遇与他分享,这是她自己的事,没必要说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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