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方雅宜便如常将书局的事情安排好,便去商会处理商会的事宜。
跟平日没什么两样。
阿沁不知道那日在城门口发生的种种,看到方雅宜还颇为诧异:“雅宜姐,你怎么来商会了,离你大婚没几日了?”
方雅宜的指尖微微顿了顿。却听到方雅阿沁接着道:“我可听说了,我们的新科状元已经回京了,樊会长总不可能这么不近人情,还抓你来工作吧?”
方雅宜抿了抿唇,斟酌着用词:“婚礼大概……要延期了。”
她其实明白,婚礼大概是办不成了。
她了解自己也了解李明堂。
她不是可以委曲求全的性子,李明堂又最是重孝道。
再一次站到了岔路口的两个人似乎注定要背道而驰。
可她不愿意让旁人担心,只能委婉地回答。
阿沁有些诧异:“李公子不是说你们一回来就要成亲的吗?难道他变卦了?”
方雅宜呼吸窒了窒,扯出一个笑容:“李公子舟车劳顿,休整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阿沁不疑有他,虽然接受了方雅宜的解释,却对李明堂越来越不喜。
接下来的日子,方雅在等李明堂的解释,但是一连数日,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后来她听说,他搬进御赐的状元府,也在北街那一处。
状元府举办了盛大的乔迁宴,京中权贵悉数到场。
而她却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说不失望、不难过是假的。
就算是结束,她也要一场堂堂正正地道别,而不是悄无声息地遗忘。
所以第十日,她让小厮去递了帖子,并郑重地告诉他,要亲自交到李明堂的手里。她约他见一面。
那日她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刻钟,可一直等到饭菜都凉了,都没有看到李明堂的身影。
她要了一壶酒,原本是打算壮胆的,可是她喝了个见底,那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
她倔强又要强,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可她终究只是个十多岁的姑娘。
是个早早失去了家人,就算受了委屈、受了伤害也无人诉说的孤儿。
是个受了不公、不平,受到了欺负,也无人替她出头的孤儿。
不甘、委屈、难过,在酒精的刺激下,倾泻而出。
她的眼泪模糊的双眼,却死死咬着牙,不肯让它落下来。
那日,她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
意识模糊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以为是店小二,她快速敛了敛眼睫,将眼中的热气逼了回去,且发现有些艰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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