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发财见赵有福不说话,继续阴阳怪气地道:“表弟,你怎么不说话啊!瞧不上表哥?”
“就咱们的关系,你和我说一声,我还能不卖你一两个馒头啊!”
周发财此话出口,周围的人不干了,怒斥道:
“干什么?走后门吗?”
“大家都在排队,他凭什么走后门!”
周发财被众人呵斥,非但不生气,反而故作难为情的模样,摊开手,道:“有福表弟,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总不能为了你把大家都得罪了吧!”
看着赵有福越发难看的脸,周发财大笑着离开。
受了赵有福十几年的鸟气,今天终于偿还了一点利息。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软,就连风都带着甜味。
……
孙记酒楼,位于东大街街口的黄金地段。
往日的孙记酒楼,在饭点前,客人就络绎不绝,只为避开就餐高峰期,提前在孙记酒楼抢下一个位置。
今天的孙记酒楼没有一个客人,酒店的杂役倚在门框边,呆呆地看着门外排起的长队。
“都在干什么?这都饭点了,不知道去迎客吗?”
孙记酒楼的老板孙文台冲着手下的杂役们呵斥。
空空荡荡的酒楼让他的心里发慌,从父辈手里接过的老店,难道就在要在他的手中倒闭了?
心中慌张的孙文台努力地想要去做点什么,但他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将恐惧化作愤怒,向杂役们发泄。
杂役们很想去迎客,可是所有的客人都在排队,都在等着去周记饭店吃饭。他们总不能拽着客人往孙记酒楼走吧!
心中委屈,没有主意的他们都傻傻地望着老板孙文台。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都站着干嘛?”
孙文台这个气啊!手下怎么都是一帮废物!
他气愤地走到酒店门前,怒火被眼前的一幕扑灭,惊讶,不可置信,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两个生鸡蛋。
一排长长的队伍,从东大街的街尾,一路到了东大街的街口,并且出了东大街的街口,还远远望不到头。
“这是全县的人都来排队了吗?他们排队是在干什么?造反吗?”
孙文台向身边的杂役问道。
“老板,不知道啊!就看着哗哗的人往街尾去,突然就排起长队,一眼望不到头。”
就在孙文台想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许员外提着鸟笼登门。
“许员外,稀客啊!今儿想吃些什么?老三样吗?”孙文台见到许员外,这个高兴啊!
今天酒楼总算开张了,来了第一个客人,还是贵客。
许员外将手中鸟笼交给杂役,道:“雅间,上壶茶。饭菜就别准备了,我今个要尝尝周记饭店的手艺。外面的人吹得厉害,我还不信了,一个小破屋,能炒出什么山珍海味。”
听着许员外的话,孙老板心里直抽抽。你要吃周记饭店的菜,用我孙记酒楼的雅间,还当着我的面说,这是一点不拿我当人啊!
开饭店的,讲究的就是笑脸迎人,服务行业都这样,心里的憋屈往肚子里咽。
何况,许员外是大主顾,这要把人得罪了,以后不来了,才是孙记酒楼的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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