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俭不服气,一边渡气一边争论:“我们开山老祖林道子可是九品灵根飞升的不世奇才!”
“几千年过去了,岳山宗能拿出手的只有一个林道子,后辈无一出色。你非但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上届宗门大比,岳山宗可是第一!”
“上届第一跟你们有毛线关系?那只能说明三十年前那批弟子厉害。吴德的徒弟嘛……你浑身上下只有脾气硬,拳头跟棉花一样,挠痒痒都嫌轻;赵霁云一个御剑两年都学不好,从天上摔下来掉茅厕吃了满嘴翔;贺秋泽更没用,那么大个人,剑都拿不稳,出事就找爹娘,不如回家吃奶当宝宝,人家还会夸他吃得好,白白胖胖跟猪崽儿似的,而不是‘滚蛋啊肥猪’;至于柳心语,喜欢男人陪着就赶快找个人嫁了,见一个撩一个不累吗?”
柳心语恨得牙痒痒,奈何她在装晕,只能忍着自己生闷气。
周至俭气极,灵气逆行,一口血喷出来。
苏酒酒继续嘲讽:“麻雀斗公鸡,自不量力。”
林九玄心烦意乱。
不过一个晚上,他的春风得意楼折腾得乱七八糟。
藤叶、划痕、臭气熏天,地上又多了滩血。
再不把他们打发走,他别想安安稳稳做生意。
林九玄取下桌上的婆罗殷月藤,递到苏酒酒手上:“何清所作所为给姑娘惹了麻烦,此物就当给姑娘赔罪。”
一块灵石没花,婆罗殷月藤白给!
苏酒酒二话不说,当即收下。
她在识海通知张飞:“你陪林九玄玩一玩,三天后我来接你。”
张飞不乐意:“你要吾卖身布置你的铺子?吾不同意!”
“林九玄的根骨不用我多说吧,他如此喜欢斩龙刀,你不想让他变成刀修吗?”
张飞瞬间热血沸腾:“你等着看吾的本事吧!”
苏酒酒将斩龙刀交给林九玄:“三日后我来取刀,铺子的事儿你跟金盛商量就好。”
“金盛赌坊的金掌柜?”
林九玄吃了一惊,苏酒酒表面只是个寻常女修,看不出她跟金盛交情匪浅,还敢直呼其名。
“对了,提醒你一句,我这刀啊,最不喜欢剑修。你参悟的时候,不要配剑哦。”
“多谢。”
苏酒酒一行人不再逗留,离开时特意路过周至俭和柳心语身边。
一个装晕,睫毛不住地颤抖;一个虚弱,头晕眼花吐着血。
出了春风得意楼,纪云乐不可支,走路都蹦起来。
“小师妹,你可是第一个拿春风得意楼东西不给钱的!哈哈哈,早知如此,我就不跟程寒烟吵了,她原本要跟我一起来拍卖会,我要让她见识见识,我小师妹的威风……”
“你说什么?”苏酒酒一怔,好像脑子里有根弦突然通了一样,“程寒烟要来拍卖会?”
“是啊,其实我没想跟她吵的,不知怎么脑子一热,那些话自己就蹦出来了。”
“我们快回去吧!”
苏酒酒拽着二人便跑。
回到金盛安排的住处,苏酒酒简单跟他们说了声“晚安”,转头把自己锁在屋里。
她翻出话本,仔细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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