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做梦？
程姚身体弱，睡眠浅，她向来都是不做梦的。
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程姚对着那数落她的女娘，笑道：“哦~原来楼上那位袁公子三年前就年满十八了，这位阿姑，我今年才十二岁呢。”
“阿姑？你唤我阿姑！！！”显然，那数落程姚的女娘被程姚的那一声“阿姑”刺激到了，也顾不上再数落程姚了，伸着手指着程姚却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那女娘如此，程少商有些怕她会突然暴起伤了程姚，忙将程姚护到了身后，斥道：“你想干什么，自己年纪大又刻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为难，还不让人说了？”
不得不说，程少商与程姚果然是亲姊妹，都喜欢戳人痛处，那女娘被气的站都快站不稳了。
何昭君也是被气的不行，对着楼垚不满道：“楼垚，你好歹也在白鹿山书院就读过些时日，不如善见公子也就罢了，怎么连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娘都不如？”
此话一出，引来周围一群笑声，楼垚顿时尴尬的不行。
“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赢不过他的，别说是我了，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赢过他”说完这句话，楼垚又看向程姚，道：“小女公子，你也甚是聪慧，我楼垚不如你。”
楼垚这话说的倒是坦荡的很，让程姚忍不住高看了他一些，不过他真的在白鹿山读过书嘛，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认得他呀。
程姚仔细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眼前这个楼垚可能是个读书不行的，从来没有被哪个夫子带到她外大父面前夸过，所以她才没有见过他。
这下子，何昭君的脸不只是臭了，而是直接青了，楼垚承认自己不如袁善见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承认了自己不如一个小女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