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私家侦探送来的一叠资料,妍珍一边喝药茶,一边慢慢翻看。
文东恩又见了孙明悟,她还给了孙明悟一样东西,看起来似乎是铭牌。
看来当初往警署信箱里放铭牌的人就是文东恩,那么她现在又给孙明悟一个假的铭牌是什么意思?
文东恩是想让孙明悟做她的刀,利用那个假的铭牌来诈她吗?
不,不对,文东恩怎么看得上孙明悟呢,孙明悟不可能成为文东恩的刀,他连做条狗都做不好,又怎么可能做得好刀。
鲶鱼,孙明悟最多就是一条善于搅浑池水的鲶鱼。
文东恩想要浑水摸鱼,想要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可是她有这个资格吗?
显然,她没有。
她早已给了她台阶,她该趁机体面的下台,而不是执着的想要报复她,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试一试鱼死网破的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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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珍,我已经订好了明天去济州岛的机票,你可以开始收拾行李了”
收到河道英发给她的消息,妍珍想了想,决定在去济州岛骑马之前演一场戏,一场至关重要的戏。
画一个完美的虚弱妆,妍珍开车去了心理治疗室,然后躺在治疗室的沙发上看了三集电视连续剧。
期间,她还给全在俊打了电话,不过不等接通就直接挂断,然后再打,周而复始,一共打了六七个电话。
但对于全在俊的来电,她却是不理会的,只当是看不见,任由手机不停地响,直到被挂断为止。
三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妍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治疗室,毫不意外的,周汝正已经等在了治疗室外面。
那么久没有见到我,周汝正你一定等得很焦急吧,妍珍低头看向周汝正扶住她的手,觉得比以往似乎更用力更焦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