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泰威:“……”还聊什么呀?把这天儿都已经聊死了,他倒是耍着“宠妻”的名头走了。
李正元伸手拥着他,多少往外送了他两步,“别把郑律师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那种数量居多的传统男人,唯吾独尊。”
司徒砚:“……”
“别说是女性了,他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放在眼里,自大自傲,不思进取。”
司徒砚点了下头,表示是可以理解的,“清朝末期,不想剪长辫子,故步自封的,大有人在,毕竟让人嘴服容易,心服却难。”
“我就喜欢跟司徒律师这种心明眼亮,想得通透的人说话。”
司徒砚:“……”
“那你赶紧去吧,顺便替我跟弟妹带个好。”李正元静静瞧着他那宽厚的背影,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欣赏之意。
这个司徒砚,正处在年轻气盛的年龄段,说话做事却格外的老成,思想跟实力相匹配,日后的前程一定也是不可限量的。
只是这私下里的反差,倒是极大的,拿着老婆也太娇了。
明明从法院的大门进来,一眼过去就是高陡的台阶,上了台阶就是大堂的大门。
全程连个弯儿都没转过,直直的一条线,走上来就是的。
这得是有多么的路痴,才会找不对地方啊?
等司徒砚走出了法院大堂,司徒向阳的电话已经挂了,他又给拨了回去,“喂,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呀?!”
司徒砚:“……”
“你已经回国一周,并且进了金诚律师事务所的事,我跟你妈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还是听安安往家里传回来的消息,你也好意思叫我爸!”
司徒向阳冲着电话又是吼又是喊的,脸都快要被自己的好大儿子给气歪了。
“你在Y国待了两年的时间,主动往家里打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很多消息,我们都是从安安口中才知道的,你也有脸喊我爸?!”
司徒砚抬眼的功夫儿,看到一道娇小瘦弱的身影,在路边下了出租车。
“爸,您找我有事?”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纪以安,看她头顶文件夹,给自己挡太阳,脚下小碎步,跨迈大理石楼梯。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老子,再吵再闹,也是割舍不掉的血脉亲情,我非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不成?”
司徒砚:“……”
“莫非你这个小律师,比我这个大董事长还要忙?”
“律师只有好坏之分,却没有大小之别。”司徒砚迎头而上,以自己的认知,小小呛了他一句。
司徒向阳:“……”
“爸,这些话,您且先留着,有正事就先说正事,我一会儿还有一场很重要的官司要忙。”
司徒向阳有气没地方撒,反而被他给堵了回来,只能靠自己平息怒火,“你小子,等见了面,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司徒砚:“……”
“家里要为你回国的事,举办一场接风宴,你跟安安找个空闲日子,一块儿回家聚一聚,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小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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