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走后,玉珠快语不掩嫌弃:“无事献殷勤,哼!”
这覃家上下都是见风使舵之辈,未免人听去这些话引来无妄之灾,禾娘谨慎查看四下,又叮嘱玉珠:“不许再这样胡说。”
覃柔摇了摇头,金氏这样严密死盯自己,不过是怕与裴家约定的事有误,但她此心重新活这一次,可不是还要由着裴家与金氏随意摆弄。
三房霸占了这许多年的东西,也该收回来了。
刚醒过来时,她就已经将母亲的陪嫁单子与父亲还在时覃家的账本找出来看了一遍。
母亲是吴家的独女,又深得外祖父珍爱,当年的陪嫁从吴家时起皆由樟木红漆的箱子一一封好,一直抬入覃家大房的库房从未开启,即便母亲在世时,因覃家富有,这些陪嫁除了日常用的屏风、家具、及各色古玩摆件与古籍珍本,其余依旧封存在库。
父母亲离世后,金氏接管中馈,她虽好财,可为了族中上下的名声,母亲的陪嫁她从未敢染指。
只这么几年来,覃家的铺面生意已是被三房中饱私囊、吞吃抹尽不少,且覃三爷为人狭啬,常年声色犬马,即便是做生意的材,如今的覃家依然比起从前父亲在世时已然消沉不少,饱了三房的钱兜子,公中不过是空有个花架子罢了。
从前她嫁入显侯府,所带的便是母亲的那些陪嫁,加之外祖父疼爱多有添置,整整三十船乘北风而上,一箱箱抬进显侯府,却也与她一起拆骨入腹、喝尽血肉,最后只空留遥遥悔意湮灭于深庭牢狱,不待人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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