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克和继母云姬的过往并不难查。
他们曾经是恋人的事情在鞑子部落那里几乎人尽皆知,只是不知为什么,在图尔克成为首领后的第二天,云姬就被扔进了老首领的墓坑给殉了葬。
听说一起被填进坑中活埋的还有她年仅两岁的儿子。
据说,云姬在被扔进去前还被灌了毒酒,舌头也被割了。
她只是含糊不清的嚎叫,依稀能听出来是在咒骂图尔克。
九娘跟谢长安对他两个人的恩爱情仇并不感兴趣,再问过几个细节后,基本能肯定图尔克如她一样,是重生归来。
这样也就能解释鞑子部落和前世走向为什么会不一样了。
谢长安见九娘闷闷不乐,便出言安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九娘不信我还不信你哥哥么!”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变数而已,谢长安并不认为能改变了什么:
“我不也是跟上一世不一样了吗?”
他眼中闪着笑意,依旧从容淡定。
若是图尔克意图染指大盛,那他也会反击回去。
这场仗不过是略略增加了些难度。
谢长安心中筹谋,将困住图尔克,加快大盛这里的进程提上了日程。
“云落,你去查一下,图尔克能进入大盛,还不被人知晓,他后面的人是谁?”
云落领命而去,走之前又道:
“兴隆帝那里对谢元萧有了戒心,但谢锦平最近却没闲着。”
这事谢长安知道,谢锦平通过皇子妃母族交接了不少江南道派系的书生和商人,要的就是让他们宣扬嫡子正统。
可是他却忽略了自己身有残疾和做事的优柔寡断。
这两件事让朝中对他的风评并不是很高,再加上他一直对外推崇忍让和赔偿来宣扬所谓的仁义之治,这让民间饱受鞑子和羌人烧杀抢掠的百姓更是怨言满天。
甚至在谢长安隐入雁鸣山那几年,谢元萧的名望都远远超出他一大截。
这才是兴隆帝迟迟不敢下旨的重要原因。
如今大盛国力式微,对外若还是一味的软弱无能,早晚也是被别人视为口中肉!
谢长安突然嘲弄的笑了起来:
是自己选了牛角尖,只想着将大盛安内之后再攘外,却忽略了别人的狼子野心。
他淡漠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给飞云送过去!”
既然都烂到这种程度,不如索性完全打碎,不破不立!
“从今年的秋闱下手,把谢元萧在吏部的人手全部清除出去!
一个破碎的花瓶,与其缝缝补补,还不如换个新的。
温诚讶然的看了看令牌,却又心下了然,他对着谢长安做了一个不听话就抹脖子的动作后便迅速离开。
归安室内,飞云看着这边古铜的令牌脸色阴晴不定。
这枚令牌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但能这么不让自己察觉的出现,就证明持有这个令牌的人对自己十分了解。
他伸出手指拿起令牌,令牌上古朴的花纹是他们这些人最高的象征。
飞云有些疑惑:
“上一任首领交给自己这个摊子的时候,只说要效忠拿着令牌的人,却没说是效忠兴隆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这么多代都是在位的皇帝拿着令牌,他一直以为这块令牌也在兴隆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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