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听着林翠在昏迷中还恶狠狠的诅咒,她挑了挑眉,将身子伏的近一些。
大约是在骂谁吧,九娘听了一会儿便站起来身。
她已经让人通知了高平郡王府的管家,自觉也已经仁至义尽,便准备起身离开。
“刘掌柜,你店里离不开人,我先让马车送你回去。”
九娘看着跟着过来的刘掌柜,正要让车夫先送她一程。
刘掌柜似乎没有听见九娘说话,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翠正在蠕动的嘴巴。
她似乎很痛苦,脸色煞白,眉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来。
“刘掌柜,你怎么了?”
她这样子,让九娘有些担心。
九娘拉了拉她的衣袖,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刘掌柜转过来身,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郡主,我失礼了……”
九娘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却被刘掌柜拒绝。
“店里有伙计照看,没什么问题,倒是我得在这集市买些东西回家,郡主您先回吧!”
刘掌柜和气的将九娘送出药铺,目视着九娘一行人离去之后,她脸上的笑意便冰冻了起来。
她回头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林翠,脸上的笑意变得阴沉可怖。
摸了摸兜里的银票,她拿起来缓步走向一个正在开药的年轻医师。
医师似乎没听清她说了什么,等意识过来之后惊的慌忙摇头:
“不可,不可,这可是要害她一辈子不能生育的!”
刘掌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学了这么多年的医,行了这么多年的善事,可还不是丢了儿子,疯了媳妇儿!”
这话如一把利刃刺入年轻医师的心口,将他刚刚愈合的心脏给搅的鲜血直流。
他再也拿不动手里的笔,唇瓣惨白: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刘掌柜摸了摸头,从已经花白的头发里拔出一根簪子。
簪子是个空壳,她轻轻拧了两下,又拔开头到出来一个掉了色的福字。
这福字极小,看样子只是用零碎的红布剪出来的。
精致是精致,但却跑了颜色,有些发污。
刘掌柜十分珍惜的把这个福字捧在手心:
“你年纪小一些,没听说过十年前铃铛胡同儿丢了一个小女孩吗?”
她看着手里的福字,陷入回忆之中:
“那女孩儿也姓林,她爹是个木匠,她娘是个裁缝。”
“她家虽然没钱,却把她当成个宝贝疙瘩,她娘二十三岁九死一生才生下的她,刚刚养到五岁就被人拐走了!”
刘掌柜说到这,泪水突然涌了出来:
“她丢了后,她爹娘找了整整三年,直到她爹在一个下雨天找她时滑进了沟。”
年轻的药师看着刘掌柜,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顾不得自己刚被她揭开伤疤,出声喊了起来:
“你是我爹说的铃铛胡同里的林大家的!”
“你……林大叔死后,你不是跳崖了吗?怎么会?”
医师不敢置信的又仔细打量下面前头发花白,看上去有5旬左右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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