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一个能走的人和扛着一个全身没有力气的人,承受的重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说庄书洛,你就不能扛一下你家艺人?”怎么当助理的?
池严是真要扛不住了,他本身力气就不大。
夏灼虽然瘦,可好歹也快一米八了,个子在那儿摆着呢,轻也轻不到哪儿去。
“我......我一只手,不太方便。”
大老板马上就来了,夏灼现在这哼哼唧唧的模样,他可不敢碰。
不过这话他不能同池严讲,只能面无表情卖一波惨。
池严要不是扛着夏灼,真想给自己一耳光。
这两天怎么总说错话。
还真是平时口无遮拦惯了,也怪刚刚庄书洛揍司伯井那一拳太过酷炫,让他忘了人家是残疾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你别介意。”池严咬了咬牙,脖颈青筋毕现,“我可以,夏灼交给我你放心!”
当时庄书洛和池严都没有想到,将夏灼扛回房间后,池严就因为肌肉拉伤,休息了好几天。
一路上夏灼的心肺都快燃烧起来了,不,准确的说,是已经燃烧起来了。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控制自己的理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与自己的意志力做斗争,以至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到后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知道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探险者,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已经开始产生幻觉。
他甚至闻到了慕骁的味道,感觉到了慕骁的气息。
那一瞬间,理智的弦彻底崩坏,夏灼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坐起来,抱住了慕骁。
“慕骁,是你吗?是你吗?”带着哭腔的声音,既是寻求渴望,也是寻求安慰。
“是我。”慕骁在耳畔的低语,仿若沙漠中的绿洲,清冽又甘甜。
夏灼重新活了过来。
衣服、裤子,一件一件落在深灰色的地毯上面,夏夜的燥热覆在被空调制冷后的玻璃窗上,凝聚成水珠,一颗一颗滑落,在透明的,浸着夜色的玻璃窗上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夏灼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不是他以为的难受,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相反在进入正题之后,他体会到了一种极致的,想象不出的快乐。
月色高悬在夜空,清冷的银辉洒落,混迹在霓虹灯中,被人间的浊色掩盖了皎洁。
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滴落而下,很快洇进床单里。
夏灼红了眼睛,哑了嗓子,最后躺在慕骁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慕骁抱着他去浴室清洗,他也没有醒,小瞎子今晚又是被下药,又是受惊吓,又是极限的运动,累坏了。
将夏灼抱回床上躺好,慕骁才重新冲了一个澡,他用的凉水,背上都是小瞎子动情的时候抓出来的印子,用热水不舒服。
重新回到床上后,他拿起手机给庄书洛打了一个电话:“怎么样了?”
“司伯井的新闻已经发了出去,证人也全都联系好了,警局那边已经将人带过去了。”
庄书洛道:“同同没怎么审就全招了,这件事除了司伯井,牵扯到的人还有邱世哲、王洪昌和陆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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