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弃很乖。
顾衍在楚弃有下一步动作之前蹲在少年面前，将一只手伸在楚弃嘴边。
“吐出来。”
楚弃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微微张开嘴，温热的白浊液体顺从地滑落到顾衍摊开的掌心里，有几滴溅在了对方昂贵的衣服上。
“对不起…”楚弃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声音细如蚊蚋。
顾衍没有说话，只是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又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
楚弃跪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那只手，一时间不明白顾衍的意思。
“起来”顾衍的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
楚弃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搭上那只手。
顾衍的手掌温暖干燥，与他冰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被拉起来的瞬间，楚弃的膝盖一软，差点又跌回去。
顾衍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腰，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腿麻了？”顾衍问。
楚弃点点头，这次弄了很久。
自己的手还被顾衍攥在手心…他有点紧张，不知道顾衍还要做什么。
浴室门被推开，暖黄色的灯光自动亮起。
顾衍让楚弃坐在浴缸边缘，自己则拧开水龙头调试水温。
水流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楚弃盯着顾衍的背影，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腰。
“漱口”顾衍转身，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
楚弃接过玻璃杯，嘴里苦涩的味道被慢慢冲淡，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衣襟上。
顾衍的目光忽然一凝，在吐出的清水里，混着几丝淡淡的红色。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少年苍白的唇瓣被磨得泛红，嘴角还残留着一点水光。
顾衍喉结动了动，伸手用拇指抹去那点湿润，触到比想象中更柔软的肌肤时，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下次不用含这么深”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在瞥见楚弃瑟缩的肩膀时，鬼使神差地补了句。
“会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