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是辅助性的把精神力停留在外面,包裹着面前的兽人,营造出一种被温热潮水包裹的安全感。
她还在将语调放缓,保持一种平缓的感觉。
徐司白眼前闪回了一些光影,他看到了一个蜷缩着腿的小男孩的身影,他可以认出那是小的时候的他,可随即那个小男孩就已经站了起来,自己走进了房间里。
外面的房间再次变得干净起来。
他的精神世界看起来一片平和,相互谈话的人们衣香鬓影,在宴会之上相互走动,一家四口一起过来度过这个晚会,有爸爸有妈妈有两个孩子,他们四个人牵着手伴随着音乐笑闹着起舞。
别墅外面的草坪开满了小花,阳光灿烂而又明媚。
这是现在的徐司白。
可是那个小的时候的徐司白却只能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将台上的人体细细解剖。
他抱着手,有些呆怔的看着周围落下的雪花,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温和舒缓的声音,他渐渐的站了起来,推开了门,朝着门外面温暖香甜的世界伸出了一只手,想要碰触。
云月儿的声音微顿,突然间感觉徐司白的思维就像是一只贝类,紧紧的用坚硬的外壳包裹住自己。
当然她也无意进入其中打扰,可是现在这个贝类正在朝着她伸出柔软的裙边,微微的勾引着她的精神力。
云月儿:“?”
他到底是鹿还是贝类生物?
云月儿好奇,伸出精神力来,想要轻柔的戳一戳他精神世界的裙边,但是她一下子就被带入了他的精神力世界当中。
他在求救。
云月儿一进来,听到的就是轻柔优雅的古典音乐,还有穿着礼服在音乐声中缓缓起舞的人群。
她身上穿着的依旧是她那一件酒红色、剪裁十分得体的裙子。
看见她步入会场,会场里的人就如同摩西分红海一样,悄然的让出了中间的过道。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徐司白正在中间,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唇边噙着优雅的笑意,“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云小姐跳舞?”
看着他伸出的手,云月儿也觉得有些古怪,她的直觉告诉他要找的不是这个,所以她拎着裙子,就已经摇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