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舒听见他的话，不免摇摇头，“我只是取走了我认为对等的筹码。”
产屋敷耀哉也回答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在我看来，这份交易是不对等的，对我们来说就像是救济粮一样。”
柏舒耸耸肩，没有再反驳，而是转移了话题，“你的诅咒到哪一步了？现在是否有吐血的情况？”
柏舒的问题让产屋敷耀哉一愣，话题转移的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现在还好，能看到鬼舞辻无惨被终结的那天。”
产屋敷耀哉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说了假话，他不想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因为他知道，他是鬼杀队的精神支柱，有他在所有人都不会慌张，想起这个，他觉得辉利哉也要尽快培养了，万一哪天他就去了，辉利哉还能立马接手鬼杀队的事务，虽然真的很想让辉利哉又一个正常的童年。
产屋敷耀哉不免在心里叹气。
“这种时候就不要不必再遮掩了。”柏舒盯着产屋敷耀哉，虽然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是那道目光所至带来的感觉却是令人无法忽视。
“我既然问出了这种问题，当然是有办法缓解，你不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柏舒的话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漫不经心和一种看小辈的无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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