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让他家喃喃误会,白羽则睁开眼,眸中一片暗沉墨色,似乎在酝酿着狂风骤雨。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马车上的暗格,又闭上了眼睛。
“大人,郡主对您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您还真不从啊?”
白杨嘴里叼了根草,朝马车里的人喊了声。
郡主虽不及落夕姑娘明媚动人美艳无双,却也楚楚可人,极易惹人心疼。
“白杨,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该管事的别管!”
白羽则没有睁眼,双手环胸,端端正正地靠在马车上,语气暗暗含了丝警告。
“大人这么干脆就拒绝了郡主,这可不太像您平时的作风。”
怎么说白杨跟在他身边也两年了,也比其他人要了解他。他家大人在别人面前是一副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的样子。
私下的性子却是冷得很,不近人情得让他属实大吃一惊,他还想他家主子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装得不累吗?
闻言,白羽则嗤笑一声,他没时间也没心思陪着那位郡主闹腾。
更何况他的喃喃那边,他还要想着怎么快点让她记起来以前的事。
“怎么着?白杨您倒是很有经验,要不要再给本相支两招?”
“不干脆利落拒绝,吊着她等过年?”
白羽则声音带上阵阵冷意,在警告白杨别越界,他的事他自有分寸,用不着别人来置喙。
“卑职不敢。”白杨吐掉那根草,讪讪回了句。
还不是在为了您的名声着想,平时给大家的感觉就是温温柔柔极易亲近,如今拒绝青鸾郡主却这么冷酷不留情面。
到时候朝中又流出什么丞相双面人的传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还不是得让他收拾。
马车里面没再说话,白杨又忍不住说了句:“大人,落夕姑娘,知道您这样吗?”
落夕姑娘应该还不知道,毕竟他家主子还是挺能装的,白杨为自己这个想法点了点头。
听到熟悉的名字,白羽则顿了一下,睁开眼睛,语气淡然:“本相怎样?”
“两面三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一只杯子从马车里飞了出来,带着凌冽的气息,杯沿擦过白杨的脸颊。
他侧身一避,同时迅速伸手抓住那只杯子,连忙陪笑:“大人,这不是在跟您开个玩笑,属下这就向您恕罪,下次再也不敢。”
嘶,还挺疼的,大人用了三成内力,还得亏他反应灵敏避得快,白杨心中嘀咕。
“喃喃爱的是我的人我的全部,本相什么性子,她都喜欢。”
白羽则信誓旦旦说着,声音彻彻底底沉了下来。
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以后得加大训练的强度了,还有闲心质疑他的喃喃对他的心意。
白杨:“……”
丞相大人,谁给您的自信说这话的,脸真的不疼吗?没见落夕姑娘一副跟您不熟的样子吗?
白杨默默在心中吐槽,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附和地呵呵假笑两声。
还在丞相府里的南落夕打了个喷嚏,左手摸了摸鼻子,这好端端的怎么打喷嚏了,是谁在背后偷偷说她坏话了?
再穿过一条巷子,便到丞相府了。
没一会儿,见相爷的马车到了门口,守门的小厮见状忙恭恭敬敬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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