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迎对叶楠竹怒目而视,他极力遏制着将要爆发的情绪。
尽管如此,他的声音听上去依然像是已然爆发的火山,有着要毁掉一切的冲动,
“叶楠竹,朕是多么信任你,可你呢,却连小小的血崩都止不住,既然如此,朕留你还有何用?”
“太医院不是只有你一个太医,朕不管你是被人收买故意拖延舒儿的病情,还是真尽力而为却回天乏术,既然你止不住舒儿的血崩,朕留着你便再没有用处了。”
“来人,把叶楠竹拖出去杖毙,去把太医院其他太医全部叫来,休沐的也给朕叫来!”
“皇上!”
安若一路跪到萧迎面前,一边磕着头一边声泪俱下道:“皇上,其他太医不是没来看过,但太医们都…都对娘娘的血崩束手无策,就只有叶太医给出了缓解之法,为今之计能够救我家娘娘的就只有叶太医了,请皇上三思啊!”
玉瑶小卓子等人也齐齐叩首劝道:“请皇上三思。”
萧迎的眼中闪过些许茫然。
他的怒气突然泄了个干净,只颓然的跌坐在椅上,一双眼眸空洞的扫过屋子里的一圈人,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萧迎安静了下来,他默默的为我理了理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凌乱碎发,木然问道:“叶楠竹,舒儿究竟还有几成生还的可能?你跟朕直说便是,朕…朕不会杀你。”
“不到三成。”
……
悦仙阁内本就压抑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萧迎的脸色难看的要命,哀哀戚戚的的宫人也不敢再发出哭泣的声响,生怕触到君王的霉头上。
“都下去,叶太医留下。”
“玉瑶,去把太医院的太医重新给朕叫来,有治疗之法的给朕治,束手无策的就通通跪在殿外好好反省,食君之禄若是不能为君分忧,朕留着他们做什么!”
太医院的太医们齐番上阵,他们不知真相,只能把我这个‘死马’当做活马医。
熏艾草、上金疮药、用麻沸散、甚至各种民间偏方也一并用上,一直折腾到晚上我的‘血崩’才堪堪止住。
萧迎寸步不离的守在屋里,当他听到叶楠竹说‘血已止住,娘娘有七成生还的可能’时,他拉紧了我的手,控制不住的当场落下泪来。
“舒儿,求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你能没事,我可以遣散后宫,今生今世只与你一人相守,就像我当年许诺你时的那样。”
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七七四十九日,中间经历了数次转危为安,转安为危的来回切换,萧迎和太医院的太医们被我折腾的够呛。
在终于确信了我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以后,萧迎激动的不知所措。
他抱着我一夜未眠,把我们从相识相知一直到曙儿出生的事情一一讲了个遍,不放过一丁点儿的细节。
萧迎给孩子取名做慕舒,我嫌弃这名字肉麻,又没什么大意义、好兆头,硬要他把舒改做了‘曙’。
曙是太阳,是充满能量和希望的恒星。
慕曙,是永远追随光明温暖之意,也正是我对曙儿的愿景,我希望她像太阳一样坚定、强大、温暖,永远怀揣着希望而活,只为自己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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