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妻子心脏剧烈跳动,紧张恐惧的情感让她身体过激反应的几乎要吐出来,哀求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对方离不开关系。
是,她丈夫的确在外面干了不少坏事, 也得罪了不少人。
可最后结果不都是能逃脱法律制裁过得逍遥自在吗?
就算那些人不服上诉有什么用,真当以为这世上的道理非黑即白,杀人就要坐牢,做坏事就要受报应吗?
根本没有,这只是那些平庸之人用来安慰自己的话语,现实就是自己一家越过越好,而那些人终生都在泥潭里打滚,永远也无法爬起来。
从来如此,没有例外。
这世界本来就是强权当道,如果有一天自己一家遇到了硬茬子,还不照样得认命。
可丈夫这次的变数就是招惹了这个女孩后,更关键的是她让人去查女孩的身份信息,却根本查不到,好像故意有人隐藏了她的身份。
这让光头男妻子心里一跳,知道丈夫是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能大事化小的过去,她有预感,对方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要是继续和丈夫掰扯下去,丈夫的命可能就真在三天内没了。
昨天医生将她喊到了病房里,让她直面诡异恐惧的一面。
她到病房的时候,丈夫眼球充血的在病床上哀嚎,他的大脚趾凭空像是被某种重力压强机器给压扁,血肉模糊,接着是第二根脚趾,第三根脚趾......
医生和她都没办法阻止,就是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光头男身上施展这种酷刑。
丈夫屡次被痛晕,又在剧烈的疼痛冲击中惊醒,反复在昏迷与惊醒之间,最后呼喊出的痛声已经气若游丝,看起来命不久矣。
光头男妻子只能将电话打给了保护伞,希望他能找高人看好丈夫和几个同伙身上的怪事,结果在听到她详细的讲述后,保护伞大骂她是蠢人,让她解决好这事,千万别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否则被纪检委查出来事小,保护伞也害怕这种邪法殃及了他这条池鱼。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在外收敛着些,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装也得给我装的像样子,否则我不可能再为你们兜底!”
“光头这次做的让我很不满意,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有待商榷。”
“当初合伙的时候咱们就说的很清楚,钱财三七分,我拿七的原因就是让你们处理好我不方便出面的事,否则你们连那三分都不可能有。”
“立刻马上给我解决好这事,你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们和我有关系,不用那个邪道出手,我自会找人杀了你们全家。”
保护伞“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言语中的恐惧光头男妻子能听的出来。
毕竟谁晚上知道丈夫一行人被各种诡异的事件缠住还静的下心,连她都心慌作呕。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在被丈夫一行人调戏过的女人打过以后,诡异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肯定和那女人有关。
所以今天光头男妻子来到了拘留所里,看到向晚平静眼神的第一眼就跪了下去,各种哀求啼哭,只希望向晚能放她丈夫一马。
小高之前在送光头男妻子来的时候听她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语就觉得诡异,他不是绝对的唯物和唯心主义者,但在办案的这些年里,顶顶诡异的就是今天这件事。
医院情况光头男妻子到了警局后就说了,还让他们立刻将向晚逮捕。
逮捕?怎么逮捕?没有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