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海有意隐瞒,杜若也不再说什么,见他离去,她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赐婚的圣旨还未下,这表示一切都还有转圜之地,她要赶在这之前将他一军!
“小姐在担心什么?”见杜若神色不对,绿枝小心翼翼的开着口。
杜若看了她一眼,前世绿枝与她一样被押刑场,那时她没等到兄长回来死在了刑场,今生提前将她送走,逃过了这一劫。
她倒是不知绿枝也是个这般心思玲珑的人。
她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对她说,打发了她,杜若只身出了门。
燕雀楼。
昔日还是萧条的杜家,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辉煌,茶楼书局都添油加醋的传着各种事迹。
“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楼下戏台上戏子高声唱着,尽情发抒。
这唱的是昆曲《桃花扇》,这燕雀楼平日里唱的最多的是那黄梅戏,如今唱起这出,看客们都知道这是唱的杜家,可曲意又不尽相同。
也纷纷感叹世事无常,这杜家怎么就翻身了呢?
雅间的安封年闭目听着这婉转的旋律。
屋内火炉烧的正旺,他只穿着一袭黑色单衣靠在案上,仰着头衣领微微敞开,有着别样的风采。
“安爷。”一道熟悉又颇为突兀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立在一旁的厉青一顿,主子的行踪一向隐秘,谁会知道他在这。
手下意识移到了腰间了剑上。
“请她进来。”安封年适时出声,他还闭着眼,嘴角却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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