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柒柒这一句“姐姐”称呼的许可，顾栗整个人的情绪莫名地高涨亢奋起来。
她亲昵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亮得像是盛夏的星，开口的语调满是愉悦欢快：
“好奇怪，虽然我们今晚是第一次见面，但我总感觉.......”
“我好像见过你很多次。”
她表情闪过一丝迷茫不确定：“似乎是在梦里.......又似乎，是在我那些分不清现实的幻想里。”
小姑娘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滴滴嘟嘟一连串说了好多自己进来之后见到温柒柒后突然而生的强烈情绪。
由于从小就被顾家宠在手心里，她脱口而出的比喻都格外天真纯然。
光是听着，温柒柒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无限憧憬的信任。
只是可惜。
从她零星的描述中，温柒柒很清楚——
对于那场游戏的点点滴滴，她完全不记得了。
“姐姐，”面前女孩儿的开口再次打断了温柒柒的思考，她弯着眸子笑得天真，“也许很荒谬，但你的声音我真的听过。”
温柒柒抬眸。
顾栗轻轻歪头：
“不止一次。”
“每当我不得不去做一些......我不太喜欢的事时，我总能幻听到你的声音对我说......”
“‘顾栗，你要为自己活。’”
温柒柒一怔。
这样的话的确像是出自于自己口中。
不过......
这种说辞貌似......
不是上次循环说过的，也不是上上次，最起码五六次循环之内她都没说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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