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库玛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范只说让他到处逛逛,尽快熟悉一下米斯特利自治州的风土人情,但他并没有提及什么注意事项,“或许是范先生太忙,所以忘了吧。”
“他忙?”信听到库玛对范稍有维护的话语后,瞬间就不乐意了,连酒都醒了大半,“他跟你说的?那可真是吹牛皮都不带上色的。”
“没有没有,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库玛看到两人相爱相杀的纠葛关系,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我在那边只看到了一堵又高又厚的铁板墙,正好借这个机会想问问您,旧城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呼……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旧黄历了。”
信长出了一口气,他弯下腰,用双肘拄在腿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地面,似乎是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
“大约是在五年前,在这片旧城区中,毫无预警地爆发了一场至今仍未知晓来源的瘟疫。由于街头巷尾经常出现死老鼠,因此大家包括政府前来的调查人员都初步推测,这也只不过是一场再次出现的普通鼠疫。所有人都认为,只要如常做好完备的防护与消杀措施,便能安然度过。”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们都低估了它。不久,大量旧城区的居民开始出现不同的症状。有些人出现了红斑,有些人咯血不止,还有些人在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政府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成立了应急小组。应急小组将经检查后认定可以治愈的病人送去隔离医院治疗,无法治愈的病人则可以自由选择是在隔离医院中,还是在被铁板墙隔开的家中慢慢走向死亡。”
“慢慢走向死亡,这太残酷了……”库玛虽然不是亲身经历者,但仅仅是通过信平实的讲述,便能感同身受到旧城区居民们当时面临的绝望。
”不,这还不是最残酷的事情。与死去的人相比,从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面临着更加艰难的处境。”信抬头凝视着天空,然后把身体靠在长椅的背上,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想你可能不知道,范其实就来自旧城区。他的父母和妹妹都未能挺过那场瘟疫,而他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在日后的每天中,他都必须不断地承受着名为孤独和思念的苦痛折磨。”
库玛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部分被信的话所触动。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对信的观点深表认同。
是啊,同为从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他当然能够理解。
“那么……”库玛很快从悲伤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因为此时他的脑海中如灵光乍现一般跳出了一个疑问,而他也对这个疑问充满了好奇,“促使范先生成为侦探的契机,就是这场瘟疫吗?”
信用颇为神秘的眼神看着库玛。库玛心领神会,虽然信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眼神中的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而且,”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库玛提出了第二个问题,“直到现在,范先生也一直在通过信先生的关系,追查事件的源头,对吧?”
”呼,看来范说的是对的……”信似乎松了一口气,看向库玛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惊讶,也多了一丝肯定,”你确实有着超出常人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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