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拍打着发晕的脑壳,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了?只记得晚饭吃着吃着就失去意识了。
对,晚饭!当时已经觉得不对劲了,鸡肉鸭肉里头怎么会有酒香呢,都怪自己这张馋嘴猫,被刘雁南摆了一道!
待到他发现不对之时,隔壁的房间早已人去楼空,桌上只留了一张纸条和一盘糕点。
上头写着:大当家我走啦!答应你的牛乳香糕我放桌上啦!用餐愉快!
“昨晚是谁守的大门,把他俩给我叫过来!”谢玄拍案而起,那脆弱的桌腿坚持不住,直接裂了一角。
铁匠铺这边。
刘雁南好不容易连滚带爬地回到家,已是凌晨;她为了准备出逃大计,从中午开始就没有东西进过肚子,现在是饿得两眼直冒金星。
刚冲进厨房就撞见了哥哥,漏夜在给父亲熬药。至于后面的兄妹、父女团圆,互诉思念已是后话。
“哥哥,父亲的病怎么这样重啊?”
回家的第二天,刘雁南探望过父亲之后,便马上投入到打铁的生产线中。想起父亲的憔悴面容,她也不禁有些黯然。
“大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刘雁南追问道。
“唉,还是老样子,整夜地咳嗽!前些天连着在铺子里熬了几夜,回来便得了伤寒。”刘子谦叹气道。
“大夫没有开药吗?怎么不见好转?”
“开药是开药了,只是大夫说父亲这身上大大小小的老毛病也不少,怕跟伤寒药药性相冲,便只开了些清热发散的药物,叫煎着喝。”
刘雁南毕竟也是现代人,看父亲连夜咳嗽,流的也是清鼻涕,还伴随着反复的发热,像是流行性感冒的症状。
由于常年站在打铁炉子前工作,父亲吸入了多不胜数的铁屑灰尘,导致气管的毛病很严重:瞧着父亲日益憔悴的叫,即便只是穿越过来的刘雁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整个上午的气氛,都变得很沉重。
正午时分,兄妹俩都没有胃口,刘子谦粗略地吃了些干粮,便在后院处的空地铺了一张草席,打起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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