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扑朔迷离（三）(1/2)
白术走出审讯室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浑浑噩噩的。走路一摇一晃，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一宿没睡觉困得，整个人直往墙上贴。
东方亓也一宿没睡，不过他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健步如飞，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白术本来不想跟他一起，可是突然想起自己还要要钱，于是强撑着他那疲惫不堪的身体，一瘸一拐在屁股后面跟着人家。
东方亓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是程妤。
刚才她负责审讯孙媛，进度比东方亓这边要快很多，不过白术看程妤的脸色，似乎这场审讯并不怎么愉快。
“咋啦美女，有啥不愉快的，分享一下呗。”白术一看到程妤，双眼都亮了，搬个小凳子往人家身边凑：“我帮你解决解决。”
“我倒是没什么不愉快的，就是这个孙媛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妤把刚才录的口供和视频都放在办公桌上，没好气地说到：“从刚开始就一直哭，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句话都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呢。”
“嗨，正常。”白术从东方亓桌子上拿起一把小扇子，狗腿子一样给程妤扇着风：“人家夜班刚下班，估计是被这架势给吓到了呗。别说一个小姑娘，就我第一次被你们东方警官拉走，我都差点尿裤子。”
“你尿裤子很正常好吧！”程妤伸出手指怼了一下白术的肩膀，不过显然白术说了这几句话让她愤懑的心情好了不少，嘴角也带了一点笑容。
“这可能要问白术了。”东方亓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吹着杯子上漂浮的热气说到：“昨天这个江湖骗子利用我的脸把孙媛骗得团团转，估计人家现在还懵着呢。”
程妤听了这话，笑了两下，心情已然大好了，这才又恢复精神说起正事来：“孙媛虽然一直哭，但是也说了几句有用的话。她说，她听孙妩说过养父母被武良害死的事情，当时她还劝过她，不过她似乎也不太知道是孙妩杀了武良，只是猜测。”
“猜的够准的。”白术抖着腿说到：“能和我媲美了。”
“少贫了。”程妤瞪了一眼白术，然后看向东方亓：“既然孙妩已经承认自己杀了武良了，那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还不行。”
东方亓一口回绝了。
白术这才把抖着的腿停了下来，他转头看了一眼东方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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