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不理会他这话,“阿延这个人心思重,对于你被接回来这件事很是不满。你少在他面前转悠,也少说话激他。”
沈星河只当这话是耳旁风,听一耳朵就成,压根没往心里去。
他没再站着,拖开椅子坐下,大爷似的拿起文件袋,遂了老爷子的愿拆开,拿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纸张,随便翻了翻。
这画面,让他想起当初林皓月补习的时候。
他看着她写得密密麻麻的卷面打趣,问她学这些这些有什么用。她没立即回答,有些发蒙,很是可爱。见她这样,沈星河又起心思逗她,问她是不是也不知道。
沈星河记得很清楚,当时林皓月被他惹得面红耳赤的,都没跟他一起下楼。他先去的楼下,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再送她回去。
见沈星河唇角笑意,裴 接机提及之前说过话题,“回来这些天,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沈星河低声重复,视线没移开文件,思虑几秒方才慢悠悠地回答这问题,“不觉得好也没觉得坏。”
回答模棱两可,裴正也没听进去。
沈星河这几天做了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这样问,是想要给他一个坦白的机会。就算眼下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之后稍有所收敛他也能满意。
文件袋被他返回桌面,沈星河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我不会主动惹裴延,但不代表不会反击。如果他不听劝,再次对林家人出手,我不介意替你教训这个不会听话的孙子。”
门被大力摔上,而后书房内只剩下裴正一人。
他走,任权从隔间出来。
“这小子的脾气,跟他父亲一个样。”任权弹弹衣服,没去裴正对面的椅子坐下,转而走到靠近窗边的椅子,拉开落坐,转头看着脸上泛着笑意的裴老爷子,“您非得要找他回来,大抵是看中他身上这点吧?”
裴正没回答,望眼任权所坐位置,随即低头开始处理文件。
沈星河不仅仅是眉眼跟俊然极度相似,脾气更是如出一辙。找他回来确实有这方面的关系,但更多的是,这是俊然的孩子。
他没理由,也不能让身上流着裴家血的孩子留在外面,任由他走上不归路。这不是俊然想要看到的,也不是他所想的。
沈星河没回房间,径直绕过后院走向后门。
来裴家第一天,他摸清别墅的整体构造。目的很简单,就为能不想呆在别墅的时候能溜出去。
他是这样计划的,却没想起来身后是有个贴身,可能心底不太愿意保护他,但不得不听命令,偶尔还想对他下手的保镖的。
几乎是他出老爷子书房那刻起,陈江就开始靠近。
他的目的简单,确保沈星河的生命安全。
作为裴延曾经的贴身保镖,他自然不愿意保护沈星河,但他不得不听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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